着大眼睛看着她。Addie也睁着圆圆的眼睛望着她,一动不动,脸上带着标志性的傻笑。
程澈的目光一直没离开她。他看着她,就像二十四年前,他在温哥华国际天体物理学大会上,看着那个一身黑色西装裙,站在聚光灯下,稍显紧张的少女。
他终于,陪着她,走到了最璀璨的星光之下,曾经那一瞬间的愿望,成为了现实。
走下讲台的那一刻,温颂轻轻吐出一口气,终于放松了后背紧绷的肩胛。身旁工作人员轻声向她示意前往贵宾通道,她点头致谢,随后快步穿过音乐厅后厅,打开那扇熟悉的橡木门。
门才推开,她就听见熟悉的声音。
“Astrid,跑慢一点,你这样会把妈妈撞倒的,Addie你也是,你现在穿着裙子,不可以疯跑,你要当个淑女——”
“cece,你等下不可以咬妈妈的奖章哦,那个是瑞典国王给她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奖章,是科学界最高的荣誉,不是罐头。但是爸爸做了一个小的送给你,我们cece也是猫界Nobel ner.”
温颂刚走进去,下一秒就被人紧紧抱住。
“aa!”Astrid抱着她的腰,眼眶红红的,“You did it. I knew you would, but seeg it—seeg you on that stage…”
(你做到了,我知道你会做到的,但是看见….看见你站在台上…)
“我还以为你会大哭。”温颂低头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忍住了。”Astrid吸了吸鼻子,“papa哭了!我看见papa的眼睛很红!”
“papa才没有哭!”程澈微微弯腰反驳,“papa只是…太感动了。”
说完,他走上前,紧紧拥抱住了温颂,“颂颂,你真的做到了…你今天…特别美。”
温颂也抱紧了程澈,抬头轻吻他的下巴,扬起眉骄傲地反问,“只是美?”
“当然不是。”程澈一一描述,“还有知性、温柔、优雅、冷静、沉着、传奇、天才、神迹。”他摊开双手,一本正经地数,“Astrid说的,我只是负责转述。”
温颂失笑,正要开口,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到不能更熟的声音——
“你们秀完恩爱了吗?”温亦珩踩着细高跟走进来,身上是alexis abille深蓝色缎面礼服长裙,领口处是低调的丝绒绣纹,她看着温颂,神情和往日一样沉静。
温亦珩看着温颂,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自豪,却只吐出一句:“别告诉我你那段得奖感言是现编的,你是我女儿,怎么这么多年都学不会ake pn?”
温颂噗嗤笑出声,眼角微弯,指着程澈说:“不是我现编的,他写的,长了我记不住。”
程澈也立刻半开玩笑地说:“是啊妈妈,我怕,万一我写的超过了100个词,颂颂就要给我一份离婚协议书了。”
“我才舍不得。”她顿了顿,嘴角忽然扬起,眼中带着促狭,“我现在可以上你的墓志铭了吗?温大律师?”
温亦珩睨了她一眼,“你要是敢动我墓志铭哪怕一个字母,我就算死了也能告你侵犯名誉。”
“你以前说的我都记得,全球10律师事务所L.K.LexGlobal和知名咨询公司L.K sultg创始人,福布斯最具影响力女性前五十,君平前香港执行主任,UZh LLd and adjunct professor,Edburg LL,复旦法学学士……”温颂笑着背出一长串,“你说你死的时候我的名字都不会出现在你墓志铭上。”
“对,你唯一的作用。”温亦珩面无表情地接上,“是替我在葬礼上收礼金。当然,你也可以不来,Astrid,你可以来外婆的葬礼上收礼金。”
“what?”Astrid摇摇头,茫然的问道,“外婆,什么是葬礼的礼金?什么是礼金?”
“cash gift for funeral.”
温颂简单解释了一下,Astrid却还是不明白,转而问程澈,“papa, why f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