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23万个个体，也是一个整体。”
林栋震惊地看着他们：“你们变成了集体意识？就像原初者那样？”
“不。”小雨摇头，“原初者的集体意识是强制的，个体被抹除了。我们的集体意识是自愿的，每个人都保持着独立的人格。”
“就像一个大家庭。”李奶奶慈祥地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但我们选择在一起。”
张晓梅，那个怀孕的母亲走了出来。
奇妙的是，她的灵魂形态中，能看到一个婴儿的轮廓：“我的孩子虽然没能出生，但他的灵魂与我同在。在灵魂的世界里，他得到了另一种形式的生命。”
她抚摸着肚子，眼中满是母爱：“他告诉我，他不怨恨，反而感谢能够参与这样伟大的守护。”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你们想要什么？”林栋问道，“如果可以，我会立即复活你们。”
“不。”23万人同时摇头。
“暂时不要复活我们。”李奶奶说道，“复活肯定没有这么简单，那些资源应该用在更重要的地方。”
“而且，”王明补充道，“我们现在的形态可能更有用。”
“什么意思？”
“守护灵可以做活人做不到的事。”小雨神秘地笑了，然后她的身体突然消失，下一刻出现在百米之外，又瞬间回来，“我们可以无视物理法则。”
“不只是瞬移。”李奶奶伸出手，手掌穿透了旁边的墙壁，但墙壁毫发无损，“我们可以穿透物质，也可以选择触碰物质。”
王明则展示了另一种能力。
他的身体突然分裂成两个，然后是四个，八个...最后变成上百个分身。
“我们可以分身，虽然力量会被分散，但用于侦察和传递信息非常有效。”
“最重要的是这个。”张晓梅闭上眼睛，一圈淡蓝色的光环从她身上扩散。
所有被光环触碰的人都感到一阵温暖，疲惫瞬间消失，精神变得无比清明。
“治愈之光。”塞拉斯震惊道，“这是只有第六极限的生命系能力者才能掌握的能力！”
“我们23万人联手的话...”张晓梅睁开眼睛，“可以瞬间治愈一座城市的所有伤者，或者一名第六极限的强者。”
林栋这才意识到，这23万守护灵可能比23万活人更有价值。
他们不需要后勤补给，不会疲惫，不怕死亡，还拥有超自然的能力。
“但守护灵也有弱点。”凯拉提醒道，“他们的存在依赖于生者的记忆和土地的认同。如果地球被毁灭，或者人们遗忘了他们，守护灵就会消散。”
“我们知道。”李奶奶平静地说，“所以我们要与你们并肩作战，守护这片土地，守护还活着的人。”
“我们已经制定了计划。”王明说道，“23万人分成不同的小组。有的负责侦察，有的负责防御，有的负责治疗，有的负责教导。”
“你们能教导什么内容？”苏珊好奇地问道。
一个穿着教师服装的中年女人走出来。
“我叫陈梅，生前是高中老师。死亡让我们获得了特殊的知识，关于灵魂、关于能量、关于生命的本质。这些知识可以帮助活人更快地觉醒和提升。”
她挥手，空中出现了复杂的能量运行图：“比如这个，这是灵魂强化的基础法门。活人修炼可能需要十年才能入门，但在我们的指导下，一个月就够了。”
零号立即扫描那个能量图。
“确实...这个法门的效率比我数据库中的任何功法都要高至少50%。”
“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功法。”陈梅说道，“这是死亡赋予我们的智慧。只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能真正理解生命的本质。”
突然，小雨的表情变了，她看向天空：“有东西来了。”
所有守护灵同时抬头，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林栋展开真理之眼，看到天空中有一个黑点在快速接近。
那是...一个执行者？
不，能量反应不对，这个执行者的能量极其微弱，就像...快要死了？
黑点坠落在广场上，果然是一个执行者，但状态很奇怪。
它的黑色外壳布满裂痕，能量核心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