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使人强迫,甚至意图伤我性命。”白薇道,“周大人,您觉得这事该如何处理啊?”
“公主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明明现在躺着生死不明的是我儿啊!”周政被白薇这倒打一耙的功夫给震惊了。
“那周大人的意思是,要现在躺着的人是我您才满意?”白薇道,“我倒是对令公子手下留情了,但看我这一身伤就知道,如果我身手稍微差点,怕是就没命来见陛下了吧?”
“陛下明鉴,臣不敢!”周政被白薇的话逼出了一脑门的汗,再也想不起如何辩解了。
“好了,别争了。”李元乾看着白薇脖子上的伤口还在冒血,已经浸湿了披风,皱眉道,“先传太医,给公主包扎伤口。”
“谢陛下。”白薇微微点头,她本就跪着的。
“臣斗胆请陛下,也救救我儿啊!”周政赶紧磕头。
李元乾看着周政红彤彤的额头,叹口气:“一并吧。”
“奴才遵旨。”元喜应声,他早就差人去请了太医,这会已经在边上候着了。
“你们先起来吧。”李元乾道。
“谢陛下。”
李慕白扶着白薇站起来,许是伤的太重,白薇虚弱的靠着李慕白,几乎站不稳。
“来人,给公主看座。”李元乾吩咐道。
“奴才遵旨。”元喜身后的小太监忙忙的跑去端了个椅子过来。
“给我吧。”一直站着没动的宁致远对那小太监道。
那小太监赶紧递过去:“多谢宁大人。”
宁致远将椅子端到了白薇的旁边,李慕白扶着白薇坐下。
宁致远掏出一方帕子垫在椅子的扶手上,方才转身回到李元乾的身后站着。
李慕白将白薇的手枕在那帕子上,一旁的太医立刻过劳去跪在白薇身旁,拿出一方丝帕搭在白薇的手腕上,开始诊脉。
李元乾看见白薇露出的手上还沾着些许的血迹和伤口,眉头死死的拧在了一起。
“如何?”李元乾问。
“回陛下,公主怕是内里受了点伤。”那太医又问白薇,“不知公主的腹部可受过重击?”
“太医高明,确实是有。”白薇道。
“那就对了,公主的伤不轻,怕是要好好的将养月余才能痊愈了。”那太医道,“公主这一身的伤,臣不便查看,还请稍后移步太医院,由医女官来为公主包扎。”
“竟然这么严重?”李元乾没想到还有内伤,“你可诊仔细了?”
“臣不敢欺瞒陛下。”那太医回答,“确实是如此。”
这下全场都沉默了,李慕白不可置信的望向白薇。
他可记得进宫的马车上,白薇自己给自己涂了一脸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快脸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又自己给自己划了几道口子,最后给自己独自来了一掌。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真真是个狠人啊!
“你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李元乾道。
“臣遵旨。”那太医起身,走到那躺着的四人面前挨个试探了一下鼻息,又摸了摸脉,面色逐渐的奇怪起来。
“如何了?”周政见太医面色有异,赶紧追问。
“怪哉,怪哉!”那太医喃喃自语道。
“很严重吗?”周政追问,“可有性命之虞?”
“周大人放心,令公子并无性命之忧。”那太医又挨着挨着摸了摸脉搏,而后回到李元乾面前跪下。
“如何啊?”李元乾问。
“回陛下,这四位公子都无甚大事。”太医道,“都是些皮外伤,四人加起来,还不如公主一人伤势重。”
“什么!”周政惊呼道,“那为何我儿一直昏迷不醒?”
“这、、、、、、”太医面色奇怪,最后犹豫着说,“几位公子许是纵欲过度,肾气不足,内里空虚,加上又饮用了安神类的药,所以才一直不醒。”
“不可能!”周政明明记得望春楼的人说,找郎中看过,也想过法子,但几人就是不醒。
“周卿是质疑太医的医术?”李元乾面色阴沉,“好好的怎么会喝安神茶?朕看,这怕是特地给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