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有点动心——谈流行音乐
9、期中考试透视
10、我爱你爱得太辛苦——关于食堂。
对于记者团的一些改革,我是赞同的。改革后我们只负责交稿,组织工作由老师们做。我甚至赞同取消记者团。因为我实在一点也不想干了:一方面跑到各班找小记者催稿、收稿太耽误学习时间。课间别的同学可以写作业、上厕所,我只能在写稿、催稿的空隙里抽空去上厕所。另一方面,写命题作文,揣测学校需要的言论导向,说一些冠冕堂皇、言不由衷的“假、大、空”话实在不是我的强项。借着不交稿,正是退出记者团的好机会,但好胜心又逼着我证明自己,要把这篇文章写好。唉!真是个纠结的人,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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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会来——晚上数学分数公布了,我只有114分。对于数学是强项的我来说,这个分太低了。这次题目太简单不过了,好多地方我都不该错,还有好多地方明明是对的,却一分也没给。该错的地方,不留情面一分不给,我一点也不怨,只能怪自己太马虎,而对的地方一分不给,我心里就有莫大的委屈,特别是我是对的,别人是错的,而别人的得分比我高的地方,我就更加不平。我心痛,为我这次的低分,为我的马虎,也为不公平的阅卷。我后悔、自责、不平、想哭,最终还是控制住,让它过去吧,让我变得更坚强吧。“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郑智化的歌多好呀,擦干泪吧,世上不公平的事太多太多,若每一件事都为之黯然泣下,那太费自己的精力了,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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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11月20日……星期五……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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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开期中考试总结大会,全年级总共一千人左右,前三百名张榜公布,我排在123名。这次我考得很差,没想到还占了个名次,如果只按快班排名,我大概只在中间偏前段。足以见得我们学校与苏小鹏他们学校几乎全“快班+”的水准还是有很大差距,年级排名可能还没有班级排名意义大。
为丰富学生课余生活,调剂压抑的氛围,晚自习前按惯例安排活动。今天是方倩倩主持辩论会。可惜她在讲台上主持,其他人在浪费自己的学习时间,或不愿献丑被人笑话。她央求我做反方主辩,我纯属给朋友帮忙,无可推脱。她之后又挨个求爷爷告奶奶地找愿意当正方主辩的人,每个被找到的人都推辞,场面陷入“拉锯”模式。
晚自习是班主任老章的,他提前来了,同学们不约而同禁声,又是死一样的沉寂,个个埋头“苦学”。倩倩一个人尴尬地站在台上,望着台下沉默的黑压压的脑袋,那是她如何敲打都激不出一点浪花的一滩死水。在老章的注视下,这滩死水也下定决心不发出一点声响。老章面对着安静的教室发火:“活动要搞就有声有色地好好搞!不好好搞以后就干脆取消不搞了,好好学习!”倩倩在越发安静的压抑中走下讲台,打算把眼中的泪忍回去,可始终还是没忍住,她坐到座位上一回想事情的始末,泪崩。
不久,副班长经过多人辗转递来一张纸条,倩倩打开折成女孩脸模样的纸条,心中有了几分安定和平静,纸条上这样写着:
“女孩,其实你很出色,真的,不要再悲伤,抹开眼泪,勇敢地去面对一切。也许工作上多一些挫折对你来说会有更大的帮助,仔细想一想,怎样去调动同学们的积极性,让你的工作做得更加出色,让我们班的辩论会办得更有色彩,oK?”
多好的副班长,隽秀灵动的字体一如她温婉秀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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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11月23日……星期一……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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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噩耗传来,邻县有个饭馆着火了,不少在里面吃饭的人困在里面无法脱身,最终身故,孙艺婷的爸爸也是其中之一。他和领导一起去出差办事,当时正巧在那家饭馆里。孙艺婷被她叔叔叫走了,到晚自习还没回来。这事传来传去,很快全班都知道了。目前还不知道真实的事发原因和抢救细节,各种添油加醋的传说就已从各个途径传来,现场的惨状被描述得让人不寒而栗、惨不忍睹。
我从记事起至今,家里还没有家人或者亲戚过世,不知道如果人过世有哪些事要做,但至亲的离去对内心的冲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