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条件,我们进贡加倍,你们隨公主的仪仗出兵十万。”
周从显皱起了眉头,“达鲁大人找错人了,我既不是和谈官员,也不是送亲统帅。”
先不说他没有插手这事,就是太后答应的这条件太荒唐了!
一点儿进贡就换一个公主和十万兵马!
昔年大盛朝兵强马壮的时候,打了多少年才把三十七部打服。
镇国公一门忠烈,到现在只剩白髮苍苍的孟老將军一人!
现在,让十万兵马是去送死吗!
达鲁生的高大又结实,比周从显还高了半个多头。
他伸出手点在周从显的肩上,“我现在就让你谈。”
周从显望著比自己高大的达鲁,气势丝毫不输。
手中的剑柄挑开他的手指。
动作放慢,最后在半空中停住。
两人的较量已经开始了。
柳明翰直接越过两人,示意姜时窈和霜降直接带著两个孩子先出去。
直到了楼下,姜时窈脚软一般地靠在栏杆边儿上。
这时,她才发觉胸骨,腹部的酸疼。
都是萧霖砸的。
“娘子你没事吧。”霜降抱著芙儿,一脸著急之色。
姜时窈摆摆手,隨后看向身边的萧霖,“成王殿下呢”
他抬起小手指了下楼上,“在三楼。”
姜时窈现在不敢再上去了,招手叫来一个小二。
“小哥,你去三楼通传一声,七殿下在这儿。”
小二哥挠著脑袋,“成王殿下已经走了。”
“三哥走了”萧霖的小脸上儘是惊讶。
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比在楼上时,她说太后娘娘时更委屈了些。
姜时窈看了眼二楼的窗户,两国之交,恐怕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下来。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希望以后两位王爷能记著她的好,在她有难的时候拉一把。
姜时窈將萧霖送回成王府的时候,管家看到萧霖惊讶了。
成王並没有回府,七殿下却被她人送回来了。
回去的路上。
姜时窈突然福至心灵,成王是故意把萧霖留在德兴楼的。
“嘶——”
她捂著肚子轻轻吸了一口气。
霜降,“娘子,可是被七殿下砸伤了”
她摇了下头,“没事,就像是扯了一下,应当是快来月事了。”
霜降掰著手指算了下日子,“快了,还有几日,今晚我再缝些乾净的月事带。”
到了国公府的时候,老夫人和赵氏穿著誥命服一副准备进宫的样子。
赵氏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都什么事时候了,还往外跑!”
回到小院儿,才从何妈妈的口中得知。
王爷和使臣在楼和一娘大打出手,周世子也被卷进去了。
何妈妈念著阿弥陀佛,“世子不是带著姐儿去德兴楼了吗,怎就去了楼呢!”
“千万別出什么事儿!当家的好不容不堵了能好好过日子了……”
姜时窈和霜降两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
次日。
周从显没有回来,周家的其他主子也不在家。
国公府的上空似乎笼罩著一层阴霾,让人喘不过气来。
若是周从显真的出了什么事,上至国公,下至丫鬟小廝,一个也逃不掉。
姜时窈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但是现在混乱的时候,正是她寻出城商队的好时候。
宋积云在厅外偷听到了大哥的话,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大哥,你怎么能不救从显哥哥呢,他是你未来的妹夫!”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宋易堂看著妹妹没大没小的样子,沉声斥责道。
“不!你答应我救从显哥哥,我就出去!”
宋积云梗著脖子,“我现在已经听你的话,多日没有出门了!”
宋易堂捏著眉头嘆息了一声,“不是我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