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然后把那日佘二娘说给她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出去的日子不一定有这里的日子好。”
霜降斩钉截铁,“娘子都不怕,我更不怕了!”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等著我!”
大街上,太后寿辰的喜庆还没有散去。
每日到了晚上,灯会不断,烟不断。
煞是一派繁荣景象。
周从显骑著高头大马站在路口上,藩王,使臣都在京中,现在所有的官兵都是连轴巡逻。
家中姜时窈的事儿著实蹊蹺,可他现在无暇顾及。
魏寻靠近世子低声道,“世子,京司衙门那边儿说,又累死了十几个劳工。”
太后过生辰,举国欢庆。
也劳民伤財。
一群小乞丐唱著几句词曲儿追逐打闹从闹市而过。
谁也没有当做一回事。
但是这曲儿越唱人越多,不少的戏楼也开始掛牌子开戏。
周从显,“这什么曲子。”
魏寻挠了挠后脑勺,“属下也没看过这戏,只听別人说一出情戏。”
周从显摇了下头,没有放在心上。
“再去驛馆那边看看,最近那个使者出入频繁別生出什么事来。”
“是。”
太后的生辰过后,没有几日就是宋积云的生辰。
今年虽然不能大操大办,但是有大哥和母亲的陪同,她也觉得够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英国公府现在所有人都当姜时窈是个疯子。
用不了多久,姜时窈就会和卢姨娘一样,悄无声息地死去。
“小姐,吴婶儿来了。”
宋积云以为吴婶儿是来送好消息的。
吴婶儿恭恭敬敬地行礼,“小姐,里面说,这两日姜娘子十分安静,只是在绣房刺绣,什么也不做。”
里面,就是宋易堂安插在里面的人。
宋积云不知道是谁,大哥也不告诉她。
怎么搞的!
她气得咬牙跺了一下脚。
“大哥呢”
紫苏立刻回道,“大公子还没回来。”
宋积云愤愤道,“怎么这个关头还在宫里!”
说著她转而看向吴婶儿,直接下令,“告诉里面的人,不要这么磨蹭,直接杀了就行!”
吴婶儿低著头不敢应。
宋积云一把將吴婶儿推开,“你哑巴了吗!”
“云儿。”
宋母被人搀扶著走了进来。
自她上次在周家发病后,身体就差多了。
大哥也警告了她,不允许再在母亲的面前乱说,母亲现在的身体里不能再受刺激了。
宋积云看到宋母进来,立刻闭上了嘴。
大哥若是真的不管她,她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宋母让徐妈妈將准备好的生辰礼物给女儿。
“云儿,这是母亲出嫁时,你外祖母给母亲准备的头面。”
“都是上好的红宝石,这样一套完整头面,现在难寻了!”
宋积云现在满脑子都是姜时窈现在安然无恙。
对母亲送来的首饰,也生不出多少欢喜。
宋母最疼爱这个女儿,女儿脸上一丁点的情绪变化都能让她知道。
“云儿,你怎么了”
宋积云下意识地就像开口求母亲帮忙。
“母亲!还不是那个……”
“小姐!”
紫苏眼看著小姐又要说漏嘴,硬著头皮出声提醒。
宋母看了眼一旁的紫苏,还有那个有些眼熟,但她已经想不起来的女人。
“怎么回事”
徐妈妈上前搀扶住她,“夫人,府里现在有大公子呢,您吶现在就安安心心地养身体。”
“大公子您还信不过吗,他会把小姐照料好的。”
说著她朝宋积云使了使眼色。
宋积云只能扯了下唇角,“是啊,母亲,您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