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新主母进门,於是宽慰道。
“娘子性子好,也不必忧心,世子都允许姐儿养狗儿了,你们在世子心里自是有一席之地。”
“日后再添个哥儿,娘子这一生也就无忧了。”
“妈妈说的是。”
姜时窈脸上的表情一僵,隨即又恢復常色后將话题一转,“等会儿我要出府买丝线,可要给妈妈带些什么”
向妈妈站了起来,“多谢娘子惦记,老奴就不需什么了,您別忘了夫人的交代。”
姜时窈,“不会忘,过几日就能让夫人看到雏形。”
向妈妈走后,她才缓缓坐下。
白马寺並未发生什么事,这婚事还是提前了。
若这是既定的命运。
她就不信撕不碎!
她面色沉静地摸了摸袖子里的银票。
还不够。
她要给芙儿一生无忧的日子!
出门的时候,霜降频繁地看了又看身边的姜娘子。
姜时窈想忽略都不行。
“行了,別看了,你想做什么直说便是。”
霜降的嘴张了又张,最后声如蚊蚋,“婢子没事……”
“既然没事,等会儿买完丝线,陪我去玉宝楼。”
霜降猛地抬头,“玉、玉宝楼。”
张郎就在玉宝楼对面的墨石书斋抄书为生。
前两次她出来买丝线,都是先来墨石书斋同张郎说会儿话,然后才马不停蹄地去买丝线。
她搓了搓衣角,要是被姜娘子知晓她故意借买丝线之事私会外男……
要是告到老夫人处去,她……
“到了。”
姜时窈佯装没有看到霜降的无措的脸色,率先下车。
她朝著对面的墨石书斋看了一眼,里面有三个抄书的书生。
“霜降,你去书斋买些宣纸,让掌柜的裁小些,芙儿习字的纸快用完了。”
“啊啊!是。”
玉宝楼是专事珠宝生意,可以说在整个儿京城,玉宝楼叫第二,没有哪家珠宝楼敢叫第一。
“掌柜的可有珍珠。”
“有有!”掌柜娘子立刻叫人端上几盘成色上好的珍珠。
有拇指大的珠子,也有黄豆小的珠子。
这样多,大小还这样全的,还只有玉宝楼能找到了。
更何况,只有在这里买,赵氏的钱她才可以要得更加理直气壮!
前脚周从显和宋积云的大婚日子提前了,赵氏后脚就来催。
看来也只是妥协,心中的怨气可不少。
“姜娘子。”
姜时窈拿著一颗珠子正对著门口的光线看著,就有人走了进来。
她放下珠子,黎若霜面带微笑地在她的面前站定。
“我想同姜娘子聊聊,娘子可赏脸”
玉宝楼的二楼,有小间的厢房。
黎若霜开门见山,“姜娘子,昨日你走后,柳大人问了我几句与你有关的话。”
“他从未主动与我说过这么多的话。”
姜时窈愣了一下,“黎小姐,我不认识他。”
黎若霜笑了一下,“娘子误会了,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
“更何况,你是周世子的妾室,他也惦记不了。”
“那你……”姜时窈对儿时的事情十分模糊,就算柳明翰和她兄长是好友,她也真的不记得了。
“这也是柳大人头一次对我说他的事。”黎若霜苦涩地扯了下唇角。
“他说娘子的兄长不仅是他的至交好友,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追问娘子的近况也是为了好友所问。”
“所以,我寻娘子是想……”
姜时窈垂下眼眸,“多谢黎小姐关心,我挺好的,也请您同那位大人说,別同我兄长说在京遇到了我。”
黎若霜皱了下眉,“为什么”
姜时窈站起身来,话音一转“我看得出黎小姐心悦柳大人,但我无法做两位之间的鹊桥。”
还有两个多月,她就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