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谢。”
接着,胡桃想起了什么似的,关切地问道:“你妹妹一弦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一柱听到胡桃提起妹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说道:“我妹妹啊,怎么说呢,还是那样吧。
不过千岩军的叔叔们很照顾我们,给了我们很多帮助。”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胡桃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无奈和坚强。
胡桃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心中的重担。
她微笑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欣慰和感慨。
接着,她补充道:“替我向你妹妹问好,告诉她我很关心她。”
邵云观察着胡桃与小男孩一柱的互动。
他们两人你来我往,眼神中充满了神秘与默契,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哑谜游戏。
邵云不禁心生好奇,眉头微蹙,决定打断这场谜一般的交流。
他站起身,清了清嗓子,礼貌地插话道:“打扰一下啊。”
随后,他轻轻拉着胡桃的手腕,将她带至一旁,低声问道:“什么情况,你帮他什么了?”
胡桃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一柱,确保他不在附近,才轻声回应:“他叫一柱,他还有个妹妹叫一弦。
你知道吗,两个月前,他们的母亲投井自尽了,就是吃虎岩的水井,我是免费帮着他把他母亲给‘安葬’了。
不过从那以后,大家都不敢喝那井里的水了。”
说到此处,胡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哀伤与同情,但她却有些焦虑的抿了一下嘴唇,还下意识的不敢看邵云。
邵云艰难地张开双唇,想要回应胡桃的话,但一股尖锐的疼痛却如闪电般瞬间刺入他的头颅,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嗡鸣,令他几乎无法承受。
他的眼前开始疯狂旋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扭曲,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平衡。
"
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胡桃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迅伸出双手,稳稳地扶住了邵云摇摇欲坠的身体。
邵云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摇了摇头,试图驱散那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
"
我没事,这种情况一个月前好像就出现过了。
只是当时还没有这么严重,好像谁在要告诉我什么,但这回就像指甲挠玻璃的感觉,非常难受。
"
但其实还有个更显着的变化,邵云没有察觉到罢了。
胡桃闻言,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疑惑,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实在让人始料未及。
她思索片刻后,建议道:"
要不,你还是去不卜卢那里看看吧。
病不能拖着,万一有什么问题呢?"
邵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神奇补剂,一口气灌了下去。
他感觉头脑中的疼痛也随之减轻了几分,抽出被胡桃握住的手,摇了摇头。
“不用了,可能是我最近太闲了,才会这样。
找点事情做,或许就好了。”
胡桃看着邵云那坚定的眼神,心中虽有担忧,却也不好劝。
她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那,你送一柱回家吧?”
邵云愣了一下,随后无奈地笑道:“你看我像保姆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和疲惫。
胡桃挠了挠头,也笑了。
“可是,你不是说要找点事情做吗?送一柱回家,也算是一种事情啊。”
……
邵云紧蹙着眉头,他捂住额头,试图驱散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不适。
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男孩一柱,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孩子特有的天真和疑惑。
邵云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仿佛试图通过这个动作找回自己的平静。
“那行吧,要不然也是去田铁嘴那里消磨时间。”
邵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他抬头看向胡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那就这样吧”
的决断。
胡桃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