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都透着浓浓的压迫感。
下一秒,她对着空,声音低沉却充满爆发力地怒吼道:“我现在很生气!我老公是用来疼的,不是给你当苦力使唤的!”
“这么危险的计划,你说拉上他就拉上他,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空看着荧这副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必定让自己褪一层皮的模样,吓得连忙举起双手,摆成投降的姿势,语气慌乱地解释道:
“妹妹,你别生气啊!我真不是故意使唤邵云的,这不是情况特殊嘛!而且我们也是为了我们以后能在纳塔安稳生活,为了我们的未来啊!”
“为了未来就能不顾我们的感受?”
荧显然不吃他这一套,话音刚落,她眼疾手快地抄起茶几上的青花瓷花瓶。
那还是第一次来璃月的时候买回来的纪念品呢,分量可不轻啊。
她双手举着花瓶,作势就要朝着空的方向砸过去,眼神里满是 “今天非要教训你” 的狠劲。
空吓得脸都白了,连连后退,嘴里不停喊着:“别别别!妹妹手下留情啊!这花瓶砸坏了多可惜啊!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就在花瓶即将脱手的瞬间,荧突然停住了动作。
她看了看手中的花瓶,这个花瓶确实花了不少摩拉呢。
砸了确实太可惜了,而且万一没砸到自己的臭哥哥,岂不是亏死了?
这么一想,荧缓缓放下花瓶,轻轻放在茶几上,甚至还特意摆正了角度,避免花瓶倒了。
但她的怒气丝毫未减,只见她手一翻,“水仙十字圣剑” 瞬间出鞘。
她握着剑柄,剑尖直指空,眼神凌厉。
“花瓶可惜,那这把剑总不可惜了吧?今天就让你尝尝‘透心凉,心飞扬’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使唤我老公!”
空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剑,腿都软了,差点当场跪下。
“妹妹!亲妹妹!有话好商量,刀剑无眼啊!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渊上见状,连忙挡在空的身前。
“公主殿下,三思啊,这可是您的血亲,小公主殿下的亲舅舅啊!!!”
邵云也连忙上前,想拉住荧。
“老婆,别冲动啊!他毕竟是你亲哥啊!”
荧握着剑的手顿了顿,心里也犯了嘀咕。
是啊,这要是真把哥哥伤了,自己肯定会后悔。
可就这么放过他,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她皱着眉头,思索了几秒,突然眼睛一亮,收起剑,转头朝着给客人用的卫生间跑去。
空和邵云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没过多久,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
紧接着,荧找出了家法三件套“鸡毛掸子、拖鞋、搓衣板”之一的搓衣板。
那是她前几天顺手从悬木人买的,没想到今天先派上了用场。
荧走到空面前,“咣当” 一声,将搓衣板重重丢在地上,搓衣板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空心里一哆嗦。
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道:“这是我刚买的搓衣板,还没用过呢!”
“哥,你给我跪上去!今晚就跪一晚上,好好反省反省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空盯着地上那方崭新的搓衣板,木板上凸起的棱条,如同吃人魔王的尖牙利齿似的。
一想到要在这上面跪一整晚,他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这是让自己第二天s孙膑啊。
这要是真跪上一夜,明天自己的膝盖指定得废,别说走路了,怕是连站都站不起来,要靠轮椅生活几天了,这也太要命了!
“哎,妹妹啊!你别开玩笑啊!这真不是闹着玩的啊!”
空连忙从搓衣板旁退开半步,双手连连摆动,哀求道: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有事一定先跟你商量,再也不敢随便拉邵云掺和危险计划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荧看着他这副服软求饶的模样,丝毫没有心软。
她缓缓张开五指,手臂高高举起,手掌悬在半空,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