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失落。
可话刚说到一半,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冒出 “自己那堪称‘卑微’的爱情已经彻底结束” 的念头。
从她向荧坦白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只能止步于此。
失控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
玛薇卡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再也维持不住之前的平静,当场泪奔,身体一软,缓缓蹲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膝盖,开始痛哭流涕。
“呜呜…… 对不起……” 玛薇卡一边哭,一边含糊地道歉。
“我丢脸的样子让你看见了……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她用手背用力擦着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最后干脆用手捂住嘴巴,不敢哭的太用力,怕自己的哭声惊扰到隔壁的小宝宝。
可肩膀还是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剧烈颤抖着,玛薇卡的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模样狼狈又让人心疼。
荧看着玛薇卡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一时间彻底不知所措。她从来没见过玛薇卡这般脆弱的模样。
平日里那个雷厉风行、自信果敢的火神,此刻却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蹲在地上无助地哭泣。
荧张了张嘴,想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上前轻轻拍着玛薇卡的后背,试图让她好受一些。
“好了好了,别哭了……”
荧斟酌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安慰的话,见玛薇卡还是止不住眼泪,她灵机一动,试探着提议道:
“这…… 要不,我请你喝点酒?听说喝酒能转换一下心情,说不定能让你好受点。”
玛薇卡听到 “喝酒” 两个字,哭声渐渐小了些,她暂时止住哭泣,抬起满是泪痕的脸。
她记得白天晚宴的时候,茜特菈莉几乎把邵云家的大半酒水都包圆了,怎么还会有酒剩下?
“还有酒吗?” 玛薇卡吸了吸鼻子,眼神里满是疑惑。
荧点了点头,向她伸出手,语气温柔地说道:“当然有,邵云之前特意留了十几瓶说是怕自己留着喝。走吧,去厨房喝。”
(邵云:不好,我的酒!)
其实荧自己并不喝酒,甚至对酒精有些排斥,但她之前听邵云说过 “借酒消愁” 的说法,知道有时候情绪积压太久,喝点酒或许能让人暂时放松下来。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陪着玛薇卡,让她把心里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玛薇卡看着荧伸出的手,犹豫了几秒,握住了荧的手,在荧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一边用手背擦着脸上的眼泪,一边跟着荧朝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或许,一场“微醺”的夜晚,真的能让她暂时放下心中的执念。
从婚房离开后,荧牵着玛薇卡的手,脚步放得轻轻的,像两个偷偷摸摸的小贼,沿着走廊缓缓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路过客厅时,两人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朝着里面望了一眼。
只见申鹤正坐在沙发旁的小凳子上,耐心地给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茜特菈莉擦拭着嘴角。
而邵云则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日记,低头写着什么。
荧对着玛薇卡做了个 “嘘” 的手势,两人轻手轻脚地很快便来到了厨房。
荧让哭的眼眶又红又肿的玛薇卡先走进来,指着餐桌旁的椅子说道:
“你先坐在这别动,我去冰箱拿酒。”
玛薇卡点了点头,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走到餐桌旁坐下,脑海里还在不受控制地回想刚才坦白心意的场景。
荧走到厨房角落的燃素冰箱前,打开了冰箱门。
冰箱里整齐地摆放着十几瓶没开封的酒水,瓶身上印着各种陌生的文字和图案,荧根本叫不上来名字。
“这些酒看起来都挺烈的,应该够玛薇卡喝了吧……”
说着,她便开始一瓶瓶地往外拿酒水,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终于把燃素冰箱里的酒水全都搬到了餐桌上。
荧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在搬酒的时候,把邵云随手放进冰箱里的几瓶陈年海盗朗姆酒也一并拿了出来……
这酒啊,当初风神都没挺住,玛薇卡……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