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避开北斗踩在上面的靴子,随口问道:“对了,最近你船队跟稻妻的生意,做得怎么样?”
北斗一听凝光打听船队生意,眼睛一瞪,故意往后缩了缩肩膀,双手在身前摆了摆,装作慌张的样子。
“哎哎哎!我该孝敬你的,可一分都没少啊,账本清清楚楚,你可不能平白无故找我麻烦!”
凝光看着她这副故意疏远的模样,嗔怪道:“北斗船长何时学来的这副扫兴样子?就是随口问问近况,至于这么紧张吗?”
“哈哈哈!” 北斗见凝光果然 “上钩”,猛地一拍踩在书案上的右腿,笑得肩膀都在抖。
“开个玩笑嘛,看你急的!跟你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
“最近风平浪静,稻妻那边的货走得顺,就是码头的小子们总念叨着没处热闹,闲得发慌。”
凝光看着她笑得爽朗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整个璃月,大概也就北斗敢这么跟自己没大没小地开玩笑了,这份不掺算计的熟稔,倒让她觉得难得的轻松。
她收起笑意,回归正题道:“我叫你来,确实有件好事。刻晴打算在璃月办一场庙会,规模不小,我想着,你要不要参与进来?”
“庙会?” 北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挠了挠后脑勺。
“这庙会跟我的船队有啥关系?总不能让我把我的死兆星号从水里开到街上去吧?”
(这是什么“旱地行舟”的行为啊!)
凝光侧着脑袋,指尖在书案边缘轻轻划着,解释道:“庙会本就是场盛大的活动,除了纪念仙家的祭祀,自然少不了商业往来。”
“类比海灯节,这次的庙会,璃月港各行各业、三教九流共襄盛举,得多热闹啊。”
“到时候说不定会有水上表演,你的船队往港口一摆,千帆列阵,帆影蔽日,再让水手们亮亮相,既能烘托气氛,又能应了‘商贾云集、舟楫满堂’的好彩头,多好?”
北斗听完,先是一怔,随即捂着额头哭笑不得,另一只手的手指点了点凝光。
“你啊你,竟把我的武装商船队当成戏班子来用了?亏你想得出来!”
凝光轻笑一声,往后靠在椅背上。
“放心,佣金的事你尽管开口,少不了你的。主要是图个热闹,让璃月港多些生气。”
“佣金?” 北斗耳朵一动,豪爽地一挥手,刚才那点调侃的意味全没了。
钱这东西,谁会嫌多?
再说了,在璃月港里忙活,不用带着船队跑远海,手下的弟兄们也能歇口气,多陪陪家里人,确实是桩划算事。
“那你说,要我弄什么节目?是让船队绕港游一圈,还是让水手们露两手本事?”
凝光把对夜兰说过的话原封不动抛出来:“具体的你跟刻晴商量,她是庙会的主事人。”
紧接着,她又叮嘱一句:“对了,别跟她提我,你就发挥你那大大咧咧的性子,装作是自己闲得慌,主动凑过去帮忙的。”
北斗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这点小事还办不好?”
紧接着,北斗打探起了凝光与刻晴之间的复杂关系。
她大大咧咧地打探道:“话说回来,你跟玉衡星那丫头的关系,怎么突然就变僵了?我前阵子在码头听船工念叨,说刻晴好像总在找你麻烦,这到底是咋回事?”
凝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漫不经心的调侃道:“那不过是小孩子家家耍小脾气、闹着玩呢。”
“她那点小性子,我还不清楚?怎犯得着跟她较真吗?”
北斗听得一头雾水,挠了挠头,琢磨着这俩人的弯弯绕绕大概不是自己能弄明白的。
但总归听出她们的矛盾不算大事,便摆摆手不再追问:“行吧,你们七星的事,我这跑船的也懒得掺和。”
紧接着,她像变戏法似的从手中变出一个礼物,在凝光眼前晃了晃。
那是一根精致的钗子,银质的钗身缠绕着藤蔓状的花纹,顶端缀着一颗鸽血红的宝石,边缘还嵌着几颗细碎的青金石,透着浓浓的须弥异域风情。
“怎么样,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