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保的手段应该还是有的吧。”
芙宁娜一听这话,原本就略显慌乱的眼神中更是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
不过她反应极快,立刻故作镇定地连忙找了个借口解释道。
“正因为我是尊贵无比的水神,又怎能轻易卷入这种打打杀杀、粗俗不堪的事情当中去呢?那样岂不是太有失风度啦!”
说罢,还轻轻扬起下巴,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些。
那维莱特将芙宁娜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暗自叹息一声。
对于芙宁娜这种一遇到麻烦就想逃避的性格,他实在再熟悉不过了。
毕竟从相识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四百多个年头,这么长的时间里,她始终都是如此。
于是,那维莱特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唉……看来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害怕麻烦啊。”
“也罢,既然如此,那芙宁娜女士不如就安心留在沫芒宫里好了。”
“沫芒宫的安保力量……想必就算那神秘人胆子再大,也不敢贸然闯入这里来找你的麻烦。”
一听那维莱特居然让自己老老实实地在沫芒宫躲起来,芙宁娜小嘴一撇,当场否决道。
“这和坐牢又有什么两样呢?不行,绝对不行!那维莱特,在克洛琳德养伤的这段时间,你能不能暂时兼任一下我的护卫呀?”
那维莱特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一口唾沫差点没咽下去,直接呛在了喉咙里。
这是什么情况?芙卡洛斯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会提出如此离谱的要求来!
当年,你写信将我邀请过来担任枫丹的最高审判官一职,可那封信里压根儿就没有提到过还要我兼职做你的护卫啊!
你芙宁娜干脆认自己为“相父”得了,以后干脆各论各的,我叫你水神,你叫我爹得了!
芙宁娜眼见那维莱特半晌都没有回应,伸出手轻轻地摇晃着他的胳膊,娇嗔地追问道:“哎呀,你倒是快给人家回句话呀!别光在这里发愣啦!”
那维莱特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定了定神,然后缓缓开口说道:“芙宁娜女士想让我怎么回答啊?我现在要处理的事情,可比你想象的要多。”
随后,那维莱特缓缓地伸出了四根手指,向芙宁娜说道:“第一,卡布里埃商会贩卖乐斯,警备队还有沫芒宫内应该有他们的内应,我需要安排人手立刻排查。”
“第二,那个神秘的枪手打伤了克洛琳德还有夏沃蕾,现在缺少合适的决斗代理人!”
“第三,那些参与劫走瓦谢的受害者家属们,虽然情有可原,但依旧会按照律法进行审判,我需要作为审判官出席!”
“第四,璃月方面来信,派遣特使来到枫丹,探望在枫丹遇袭的烟绯小姐,我还需要亲自接待。”
待把这四件事都一一讲述完毕之后,那维莱特的语气依旧显得十分平静,反问道。
“在这样一个多事之秋,各种事务皆需我亲自妥善处理之时,您居然还能想出这么个主意,让我充当您的护卫?
“不得不说,您这想法还真是够奇特的呢。”
芙宁娜听了这番话,心中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提出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了,感到有些理亏。
于是她原本强硬的态度瞬间就软化了下来,嘟囔道:“哎呀,可是人家现在就是没有什么安全感嘛。”
“谁知道那个神秘的枪手会不会突然来找我的麻烦呀?要是真出了事,那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清脆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忽然响起,打破了原本略显沉闷的氛围。
随后在沫芒宫中辛勤工作的美露莘——瑟萝,推开门扉,走了进来。
她微微欠身,向那维莱特汇报道:“那维莱特大人,璃月的特使抵达沫芒宫了。”
听闻此言,那维莱特不禁心头一震,低声嘀咕起来:“没想到璃月的特使来得如此快……”
片刻后,他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并转身面向一旁的芙宁娜,吩咐道:“芙宁娜女士,请您先行回到房间休息吧。”
“至于克洛琳德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