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烈当了土皇帝跟我可没半两银子的关係,他就藩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萧北梦没好气地出声。
“你是他的种,怎么跟你没关係將来,南寒与姬氏兵戎相向,你站哪边”江破虏斜眼看著萧北梦。
“鹰扬的身上流淌著一半姬氏皇族的血,他將来接管了南寒,南寒和天顺之间的仗,打不起来。”萧北梦缓缓说道。
“你就这么篤定,你老爹要把南寒军交到你弟弟手中”
江破虏眼含深意地看著萧北梦,道:“儘管我对那些修为足够高、战力足够强,明明可以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却跑去朝堂博取功名的修士没什么好印象,但是,萧风烈却是个例外。
姬氏皇族做得最不应该的,就是將你和母亲留在了太安城。就冲这一点,萧风烈就不会將南寒军交到你弟弟的手里。”
“前辈,你的意思是说,將来我能执掌南寒军”
萧北梦訕然一笑,道:“有话说,知子莫若父。但是,爹是什么尿性,儿子也比旁人清楚。萧风烈若是有这个心思,能二十年不见我一面,连口信都不带一个”
“你懂个球,父爱如山,沉默不语。若不是萧风烈杵在南寒,就凭你小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坟头上的草肯定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江破虏翻了个大白眼。
萧北梦却是哈哈一笑,道:“前辈,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来歷,我还真以为,你是南寒的臣子哩,尽给萧风烈脸上贴金。”
“要不,咱俩来打个赌”江破虏也笑了。
“赌什么”萧北梦从江破虏的手里將马鞭拿了过来。
“我认为,你肯定是將来的南寒王,就赌这个。”江破虏笑看著萧北梦。
“前辈,必输的局,你也敢赌即便是萧风烈想要把南寒军交给我,我还不乐意呢。”萧北梦轻抖马鞭,驱动了马车。
“这世上有很多事,可不管你乐不乐意,愿不愿意。”
江破虏用挑衅的眼神看著萧北梦,道:“给句痛快话,敢不敢赌”
“不赌,银子是好东西,但是,白送的,我可不要。”萧北梦微微一笑,专心赶车。
“不敢赌就是不敢赌,別扯这的那的。认为必贏的局,还不敢赌,你这胆子不比老鼠大。”江破虏施展出激將之法。
只是,萧北梦不为所动,笑而不语。
“就你这胆子,萧风烈若是真把南寒军交到你的手里,肯定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江破虏瞪眼看著萧北梦,“小子,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敢不敢跟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