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甚至做过不少坏事儿,这也让她在我身边跟在別人身边对比的更鲜明。我最初对她没有想法,只有亏欠。带她玩一趟,把头磕了个大包。去趟静吧,险些跟一群醉鬼產生衝突。出於感谢她把工厂坐落在南郊请吃顿饭,醉的都没意识的情况下住了院。陪我去参加剪彩,出前阵子那档子事儿……她但凡对我有一分真正的埋怨我都不至於想那么多。没有,只很努力並去適应的跟我相处,学洗衣,做饭,收拾卫生……为了我不想联姻,独自扛著家族给的压力,想让我官宣一下让联姻对象主动死心……”
方楠:“美人情重,只有以身许之对不”
周野:“论及情重,你跟寧姐对我情义更重,不一样……”他表达不甚有逻辑,突的却也不想继续表达。
说这么多干什么呢。
就是他被对方迷住了眼。
对他更情重的都多了,n年前的苏黎苦追不放,再重逢后的关瑶赌上职业生涯帮他调取方楠出生档案,连杜雨錚至今都对他没有私心,一心一意的信任,听他的话去做大雨传媒。南清婉那么个头號旦,不情不愿的也是出面帮忙营销润心医院,不惜被人造谣妇科病,怀孕……
是不一样。
到底哪不一样,周野大脑选择性成了浆糊。
可他其实也不是別人想像中那样对郁明珠情深义重到超过很多人。
因为如果是方楠需要他官宣去应对一些大麻烦,他也不会犹豫。
她没执意要求过。
她玩笑一样的说,他玩笑一样的省麻烦。
对,她可能主要是不想给他添麻烦。
不想麻烦……
周野明明没喝很多酒,头部却有些不耐受,隱隱的疼。
方楠看他脸色有异,蹙眉拿过了他身边的酒。
才几瓶。
別是身体还没完全脱离毒素影响。
周野继续:“我这性格在感情上算挺恶劣了,固定的自我,不著痕跡的自私……”他拿过酒,看她要拦,笑著说道:“头疼才需要多喝,神经麻痹后痛感会减轻。”
他倒上,理了理失態,注视著方楠明澈的眸子:“楠楠,对不起啊,耽误委屈了你七年。在別人眼里我可能是你恩人,在我眼里不是。你在咱们两人之间付出的比我所付出的,多无数倍。”
方楠心颤了下:“別跟我说这个,没人喜欢听对不起。”
“你就当是醉话吧。”
周野独饮:“代言既然你怕受到非议,就这么算了吧,我把免税帮你落实好,跟代言產生的价值也没多大区別。”
方楠:“你真別再喝了。”
“我这酒量喝啤酒能把自己喝醒。”
方楠看著他灯下愈清晰清俊的脸,暗暗失神。
看著是个矜贵清傲的个性,容易让人有距离感,不敢轻易接近。
谁能想到他生活中既跳脱又很接地气,看著滑头,做事最有规矩。看著浮躁,人又最细致。
方楠忍不住也帮他分担著剩余的酒水:“她需要你官宣让別人死心,你官宣了。等她需要你结婚需要家庭的时候,你也该结婚了吧。”
周野摇头。
方楠理解不了他是说不结婚,还是不想回答,又道:“结婚別忘邀请我,我帮你邀请你歷任前女友一块砸场子去。一桌应该不够,至少得多三桌饭。誒,手机响了。”
正开玩笑,方楠发现周野手机闪烁起来。
静音了,不是正面根本看不到来电提示。
备註寧姐。
方楠突的挺想听一听俩人能聊什么。
可惜周野拿著手机到了一旁去接。
方楠趁他没注意这边,把剩下几瓶啤酒收拢好,悄悄招呼服务员拿走。
周野十几岁的时候这种小瓶装的能喝四五十瓶问题不大。
如今嘛。
该是身体原因导致的酒量下降。
方楠觉著他几瓶酒的状態如同喝了一斤半白的。
实在不敢让他继续喝下去了。
等他打完电话回来。
方楠好奇问道:“这么晚寧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