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更烈,他手指滑到她衣襟,慢条斯理地扯开。
“我见魏明楨是因为……”
话刚出口,就被他含糊了唇。
这次却不像方才那般急切,而是带著刻意的磨蹭,从她的唇角一路往下,掠过细腻的颈,在她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姜翡吃痛,倒吸一口凉气,“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今天去小院了——”
“不重要。”裴涇打断她,唇往下挪动,“现在,重要的是先罚你。”
他低头看著敞开的衣襟,目光落在那片被中衣遮掩,却依旧能看出弧度的肌肤上,喉结滚了滚。
他抬手抚过衣襟边缘,一点点將那层布料往外拨。
“既是罚,”裴涇声音沙哑得厉害,“自然要依著本王的规矩来。”
话落,他手腕一用力,衣襟呲啦一声被撕开。
裂帛声在房中格外清晰,姜翡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裴涇俯身,鼻尖蹭著她的鬢角,“知道错了吗”
姜翡別过脸,“我没错,错的是你。”
裴涇这会儿哪管谁对谁错,就算是他错了,那也得是明天的事。
“还犟嘴”他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一路下滑,最后停在衣襟处,慢条斯理地挑开她的衣带。
“谁让你擅自去见魏明楨的”
“你混蛋。”姜翡声音都带了颤。
“是,我混蛋。”
他承认得坦荡,动作却没停。
姜翡咬唇瞪他,却在撞进那双盛满情慾的眼睛时倏然软了腰肢。
窗外风雪渐急,缠在床柱上的绸带隨著晃动发出细碎声响。
檐角的冰棱映著次第亮起的灯笼,屋里地龙烧得正旺,暖得让人心里发燥。
只余帐幔低垂,掩住了床榻上纠缠的身影和压抑的喘息,將那点风雪与窥探,都隔绝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