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也许,不只是因为珍珠即将从手里流失。
在这场之后,邢钧没有叫他回去。两个人好似心照不宣地觉得,时雪青在纽约实习,非常正常。
他甚至看了看时雪青在上班时都干什么。邢钧对时雪青的作品欣赏不来,倒是很快发现有个设计师在排挤时雪青。他给了时雪青一点对付人的建议,时雪青试了试,还挺管用的。
“邢哥,你好厉害诶。”时雪青说,故意把喉咙捏得甜腻腻的。
“哼。”邢钧不说什么,心里倒是很有成就感。
所有的争吵,好像又被埋下去了。圣诞节假期一到,邢钧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干脆搬到纽约来了。时雪青的实习工作只放可怜的几天假期,于是他在周末带着时雪青逛纽约,又是走布鲁克林大桥,又是去法拉盛找最正宗的早茶吃——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香喷喷的卤水味。
邢钧还顺便带时雪青去见自己在纽约的朋友。在这次聚会上,时雪青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elian。和小男友玩着包养游戏的超级富二代很热情,就是穿搭乱七八糟的,好像把狂欢节该穿的stu都套到了身上。
时雪青和他聊天,心想elian的审美应该挺不错的啊,否则怎么会帮他选那个冰晶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