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李待秋的眼神,快要喷出火焰来。
“你的眼睛瞎了,没看到我在扫地,耽误了我扫地,你承担得起后果吗,滚开。”李待秋的扫帚一抡。
一桿子抽在这年长的弟子嘴上,打得喷出断牙,身子横飞出去。
“放肆。”
“大胆。”
“住手。”
田园里的弟子们见状,纷纷怒而出手,想要制服为这个非作歹的宗门杂役。
因为,李待秋不禁扫飞猪油,还对其他的药材下手了。
可这些药田弟子,哪是李待秋的对手,一个个扑过去,还没有靠近,身影便接二连三的吐血倒飞。
李待秋像在清扫垃圾一样轻鬆,凡扫帚所过,无论是人还是药材,通通一乾二净。
“放肆,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这里的”
突然间,李待秋的扫帚,被一只手掌抓住。
他抬眸惊异,看向这只手掌的主人,也是一位青玄宗弟子,但身手不赖,明显比其他人高出一截。
“我是什么人我是你的祖宗,我自己派我自己过来的。”李待秋回道。
“你找死。”
“这杂役一定是疯了。”
“欧阳师兄,快阻止他,他糟蹋了很多珍贵的药材。”
一个个落地吐血的药田弟子,对著这位不凡弟子喊道。
此人,欧阳寿,乃是灵药峰,七长老的亲传弟子,修为,丹府后期,实力可比秋裘和贺兰山。
“哼!”欧阳寿冷哼,掌中灵力涌动,一把捏断了扫帚。
嘭!
下一秒,李待秋手持半截手柄,一棍子打在欧阳寿头上。
欧阳寿惨叫,拨开短棍,掌中灵力喷吐,轰向李待秋胸口。
李待秋步伐移动,身影宛如消失,化作一条残影,出现在欧阳寿的身后,一脚將其踹趴在地,脚掌踩压在腰上。
“欧阳师兄都不是他的对手”
“欧阳师兄可是七长老的亲传弟子啊。”
“这杂役如此厉害,三招两式,凭手脚把一位丹府后期的亲传制服了。”
所有药田弟心惊,望著踩压欧阳的宗门杂役。
“住手,快住手,我的腰要断了。”欧阳寿也是连连求饶。
“服了是吗”李待秋把脚移开。
“没想到我宗的杂役,身手如此厉害,但你的身份太低,给我提鞋都不配,不如你以后跟著我,我提拔提拔你。”欧阳寿起身冷笑。
“手下败將,你有脸说提拔我”李待秋取出灵剑,一剑把欧阳寿捅了个对穿肠。
“你居然敢……杀我……你……”欧阳寿满脸惊愕,没料到李待秋突下杀手。
“杂役如何你身份再高,杀你,你也是个猪狗。”李待秋冰冷开口。
带著困惑与不甘,七长老苦心培养的亲传弟子,倒地身亡。
欧阳寿死也不明白,宗门一个杂役,竟敢杀他!
“什么,欧阳师兄被杀了。”隨著欧阳寿的尸体倒下,所有人才惊醒过来。
“你疯了,敢杀七长老的亲传弟子,就算是宗主,都保不了你。”一人对著李待秋怒吼道。
“哈哈哈哈……青玄宗的酒囊饭袋,连是不是自己人都认不出,老夫乃是天火宗的左长老,此物乃老夫的令牌。”
李待秋大笑,时间有限,不能再装下去了。
他取出一个令牌,扔在一名药田弟子的脸上。
而这令牌,残缺的剩了半截,乌漆嘛黑,上面的图案都看不清。
李待秋也不知道,这是从矿洞哪个尸体上弄来的东西。
扔掉令牌这一刻,他体內灵力大开,气脉运转间,身躯火焰腾腾,焚天决释放到极限。
他一掌拍下,九狱火莲灵根的作用下,药田如火山爆发,喷涌出一团黑焰。
隨即,地面龟裂,火舌沿著田亩间的沟壑疯狂蔓延,吞没了一片又一片药圃。
百年灵芝在火焰咆哮中化为焦炭,三品、四品、五品数之不尽的灵材,在无情中的火焰中枯萎,燃烧,化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