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群儒有理也说不清,一个个訥訥无言,苦思冥想如何阻止扶苏跟隨赵诚。
而嬴政则是问扶苏,“扶苏,此问已有几日了,你有何想法”
扶苏似乎仍处於困惑之中,不过此时却显得沉稳多了。
小小的如玉公子立在殿下,困惑中努力梳理思绪。
“王父,扶苏所学,不能答此问,而此问也並非完全虚设,人生於世,总会面临太多抉择。”
“但扶苏以为,仁义之道亦无错处,错在用他去做什么,大良造所言不虚,君子不器,不可以仁义捆缚自己,亦不可以仁义器国。”
“故,扶苏愿隨大良造治军,以实事印证多年所学。”
“扶苏想去看看,吾之仁义,该用在何处,大良造所作所为,究竟是善还是恶……”
嬴政露出欣慰的笑容来。
这死脑筋总算是有救了……
他大手一挥,“去吧。”
扶苏行礼告退,在群儒痛心疾首的呼喝挽留声中,头也不回的往赵诚宅邸而去。
淳于越气的快要吐血。
“该死的血屠!!”
“误我国本!!”
“这乱臣贼子!恃权而骄,行险而侥倖,岂不闻『多行不义必自毙』
若吾寻得足下构陷忠良、紊乱朝纲之马脚,定当联合同僚,奏请陛下明正典刑!”
“彼时纵足下有千般诡辩,万贯家財,亦难赎『蠹政害民』之罪!”
“勿谓言之不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