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轻鬆持续的时间並不长。
隨著蒙武令旗挥动,大股秦军离开阵地,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前往河流上游,开始筑坝截流。
如此行径,让韩军的骂声瞬间微弱下去,再次慌了起来。
“將军,咋办,他们要筑坝截流,这要任由他们截流。
用不了多久,护城河就会干涸了!”
韩军看的焦急不已,守將韩江也是眉头紧皱。
对方动作很快,方向精准,明显是在来之前,就已经勘探清楚上游狭窄处,比自己预想的要快上许多。
而且前去截流的兵力,足有近万人。
照这个进度下去,恐怕要不了几天,护城河水流就要急速下降,连取水都会变得很困难。
但是却又不敢出城阻碍对方截流,只能眼睁睁看著对方前去筑坝。
韩江感觉有点上火。
当天下午,秦军已经锁定狭窄河道位置,开始筑坝。
第二天半夜,筑坝已经完工,叶县外面的护城河水水位开始不断下降。
至第四天午时,护城河水位已经下降了一大半,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开始露出了河床。
韩江的嘴角肉眼可见的起了火泡,城墙上的韩军也是各个心急如焚。
他们现在连取水都成了困难,不得不派人去城中多处开凿更多的水井,保证供水。
但是隨著护城河的水位不断下降,水井之中的水也是越来越少,开凿水井的深度要求更高,取水愈发困难。
韩江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了,不然守军迟早渴死。
於是当天夜里,派遣三千兵力,从西门悄然出动,想要前去悄悄破坏秦军铸就的河坝。
但这三千兵力刚刚出城没有多远,赵诚已经是带著三千轻骑从两侧杀出。
应年与贺平一左一右围杀而来。
韩军立刻混乱,想要后撤突围。
而赵诚已经率领一千轻骑,飞骑切断三千敌军后方,趁著三千敌军大乱之际,径直杀入军阵!
只见他奔马向前,有若刀锋一般,一头扎了进去。
手中长剑横扫,一扫就是一片!
无穷元气在他的体內涌动,爆发出无上神力。
那些韩军在他的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轻易就能够切成两半。
两断的身躯在他的马蹄之下堆叠,飞骑向前,踏出一条血路!
一个冲势下来,韩军已经是肝胆俱裂,远远看见赵诚,就拼命向著两侧躲去,无人胆敢攖锋!
如此军心溃散之下,赵诚直直杀穿军阵。
在他身后的一千轻骑杀得那叫一个痛快,简直势不可挡,摧枯拉朽!
完全成了一面倒的屠杀。
赵诚浑身浴血,调转马头,再一次回身切入。
不过片刻,已將军阵再次杀穿。
如此杀了一个七进七出,將对方三千兵力尽皆斩杀。
“嘖,才这么一点人,完全不够杀的。”
赵诚意犹未尽將剑回鞘,在其身后已经是尸山血海。
看了看系统之中,如今寿命增加到了两千五百。
这一战夺了不过七百年寿命,实在是少。
他开始期盼著潜入城中了。
赵诚回马站在阵前,下令道,“割头,將尸身全都悬掛在东门之外!让敌军看看出城的下场!”
三千轻骑立刻领命而去。
他们看向赵诚的目光,已是充满了敬仰。
多年来,哪里打过如此舒服的仗
有赵诚为锋,军阵就和纸糊的一样。
只需要跟在赵诚身后,便是一面倒的屠杀,不费吹灰之力,无损全歼三千。
如此大胜,三千轻骑人人都有不少军功,自然乐得合不拢嘴,恨不得守军现在再送一万人出来给他们杀。
可惜,敌方也不傻,没有人再次出城。
次日一早,三千韩军的尸首就被悬掛在东门之前。
韩军见此,各个脸色苍白,气势低迷至极。
韩江更是满嘴火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