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
沈纹有些无奈:“我又没干什么……”
凯尔的烹飪水平,也就烤烤肉了,让他来帮忙,最多也就是打打下手。
现在有他和巫娜纱两个人,完全足够了。
凯尔那大高个儿非要挤过来的话,只会让本就不大的空间变得更加狭窄,纯属添乱。
所以沈纹一开始就让他老实待著別闹。
“行了,”巫娜纱的语气带笑,“你也该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老是那么看我了吧”
沈纹瞬间有些尷尬,下意识地撇过头:“……没什么。”
“到底是什么啊”巫娜纱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追问道。
沈纹只是摇头,一副打死不说的样子。
巫娜纱更疑惑了,继续追问,但沈纹就是不说,慢慢的,巫娜纱隱约联想到了什么,对上沈纹不自然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
“……”
顿悟了。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沈纹尷尬得脚趾都快在地上抠出个三室一厅了。
就在他准备隨便找个藉口转身去忙別的时,巫娜纱却先开口了。
“看来,你也知道那些事了。”
沈纹的动作僵住。
听著巫娜纱平静的声音,他心里痛斥自己这该死的八卦之心。
“我没关係。”巫娜纱的语气却很坦然,“都是十几年前的老帐了,现在金都快成年了,我早就不在乎了。”
“而且,我也早就不喜欢他了。”
她和忧离之间,在她父母死亡的那一刻,就再无可能了。
她年少轻狂,做事任性,因为一时的不顺心,就做下了荒唐的事,那是她头一次的爱恋,却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曾经,她怨懟过,迁怒过,但隨著时间的流逝和心智的成熟,她已然释怀放下,忧离確实没有做错什么。
如今,她已经完成了对忧离,从爱,到恨,再到无的转变。
忧离不需要她,而她,早就不需要忧离了。
沈纹静静地听著,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迅速地跳过了这个话题,转而聊起了金。
而一说起自己的儿子,巫娜纱的话匣子立刻就打开了,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气氛重新变得轻鬆愉快。
“咳咳。”
一个刻意的咳嗽声从背后响起。
两人同时扯了扯嘴角,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坐在凯尔对面的霍斯,已经看了半天凯尔的独角戏,此刻终於忍无可忍。
“你真烦!”他压低声音对凯尔说,“做饭呢,你还想不想吃了”
凯尔狠狠瞪了霍斯一眼。
这傢伙除了吃还能干什么
霍斯却撇撇嘴,扭头不看他了。
恐嚇我也没有用。
而在凯尔的眼神淬链下,终於,丰盛的晚餐准备好了。
眾人围著火堆大快朵颐,互相笑闹著,一直玩到了深夜。
野和金两个小傢伙最先败下阵来,头挨著头睡著了。
凯尔见状,不动声色道:“野已经睡了,现在叫醒他也太可怜了,而且现在天这么黑,野不好走,你就住我这儿吧。”
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引得霍斯表情一阵不屑,他翻了个白眼,拍了拍吃饱喝足的肚皮,先一步离开。
接下来的故事,他不想知道。
沈纹一阵无言,对上金色的眸子,那里流动的东西太过明显露骨,引得沈纹耳根发烫,他撇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一番,轻轻“嗯”连一声。
巫娜纱秒懂,跟著莫名脸红。
就这样,沈纹跟著凯尔安静的回到了凯尔的帐篷中。
当隔绝了外界的喧闹,空气瞬间变得曖昧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呼吸交缠,一切都水到渠成。
帐篷內的兽皮床褥柔软而温暖,摇曳的火光將两道交织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印在帐篷壁上,无声地诉说著繾綣的深情。
沈纹眼睫湿润,靠在凯尔的胸膛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