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间，一左一右搭在了两人肩膀上。
啪！
包厢里的灯忽然熄灭了，外面的灯也熄灭了，整个眼前一片漆黑。
很快，外面传来脚步声，一团黑影进来，接着便听到地面上传来一阵阵摩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拖出去了。
大牛的动作很快，沙发上的雷泉和程光明也不知道大牛会怎么处理。
大概等了半个多小时，啪，灯光亮了，然后大牛手里提着一个水桶和拖把走了进来。
地面清理干净之后，秦川站了起来，朝雷泉说道：“这三个人是你的心腹，他们的后事你去处理吧，咱们先走。”
“去，去哪儿？”程光明有些惶恐。
“去喝茶，呃，再斗斗地主，长夜漫漫嘛。”秦川说着将两人拉了起来。
秦川牵着程光明，大牛背着雷泉，四人快速离开了茶楼。
两辆车径直朝着郊区外开去，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再次来到了秦川之前住的度假山庄。
进入里面后，大牛先是给雷泉腿部包扎，包扎的时候，他还问了雷泉的血型。
随后秦川和程光明以及雷泉三人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雷泉因为失血过多面色有些发白，秦川则是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扑克，拆开扔在了小圆桌上，开口道；“来吧，消磨消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