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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
苏凡三人一愣。
“哪不行？”
李有德疑惑，不等窦七回答，怪笑：“难道是那方面不行？”
苏凡哼了口气：“早就给他说过，一把年纪的人要节制，要懂得爱护自己的身体。”
王小天呲着一口大白牙：“窦老七，你找错人了，这种病，你得去找医师，找我们没用。”
窦七嘴角一搐，真想一巴掌呼去：“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意思是，他好像快死了。”
“快死了？”
苏凡三人面面相觑。
真的假的？
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
“这种事，我能给你们开玩笑？”
窦七一声叹息：“赶紧去看看吧，去晚了可能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