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轮到更小的老六呢。
“得几年呢。”
倒是王布犁出声安慰了一嘴:“别着急。”
“可我真的想要快点长大。”
朱桢垮着脸,他这个年岁正是渴望自由的时候。
可在宫中还需处处小心,总觉得生活不自在。
只要到了封地,那就是天大地大我最大。
从此如鸟上青天,鱼入大海,再也不受羁绊了!
“人在没长大的时候盼望着长大,可是在长大后却希望自己还能重回年轻。”
王布犁笑呵呵的给两个弟弟倒了杯茶解解腻:
“人呐,不能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
朱桢:???
他一个半文盲,目前还听不懂王布犁话里的意思。
反正他目前就盼着能快点长大,离开皇宫。
毕竟不是谁都能遭得住老朱的威压的!
就算是他最宠爱的儿子朱标,父子俩之间也经常会因为理念不合而吵架,甚至老朱有时候还想动手打朱标。
因为老朱真不是一个嘴上教育伱要节俭之类的皇帝,他是真的能身体力行的做到。
朱橚端起茶饮了一口,说实在的他也不明白王布犁所谓的青春是什么?
但到底是年长老六几岁,也明白了一些道理,那就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要贸然发问,总会有人替你提问的。
果然朱橚就听到老六询问姐夫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王布犁稍微思索了一会,才转化到他们日常的理论学习上: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第二天天不亮,王布犁就起来梳洗打扮一番,穿上吉服,骑着高头大马,吹吹打打奔着皇宫而去。
等到了门口,平安等守门将士连忙上来说着恭喜恭喜。
王布犁示意两个王爷给将士扔一个个装着坚果和饴糖的小袋子,沾沾喜气。
这种东西他们还真没见过,多是一位跟燕王等人成亲一样,往外撒铜钱呢。
到时候兄弟们能抢到几个是几个,总归主打一个热闹。
倒是没成想驸马爷做事竟然会这么实诚,往外撒小袋子。
二王给王布犁开道,这牌面着实是让诸多上早朝的官员惊诧。
韩国公家的长子都没有没有这种待遇,也不知道陛下是看在嫡长女的份上,还是看在王布犁这个新驸马的份上。
胡惟庸停下脚步,瞧着迎亲队伍过去,捏着胡须微微挑眉。
“胡相,昨日礼部的人传来消息,陛下对于这位新驸马可是宠爱的很呐。”
胡惟庸不可知否。
其实他也蛮欣赏王布犁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想让涂节出面,为王布犁拉线,把他纳入淮西集团的体系当中来。
不得不承认,天子是有识人之术的。
不说破案,就说当街杀使者那件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
前两日琉球国主派来请罪的使者才刚到,请求大明能够网开一面,完全是那妻弟不懂事,才胆敢在大明境内作恶。
如今他依照大明律被宗主国杀死,琉球国主一点屁都不敢犯,还得主动上书承认杀的好。
千错万错都怪他这个当国主选人不明,本想着让他去大明见识一二,长长见识,琉球绝没有同大明作对的心思。
希望宗主国莫要怪罪。
毕竟大明的船只随着使者前往琉球后,又带着熟悉水路的人奔倭国去了。
光是宗主国派出使者质问,就让琉球国主吓得连忙从王座上下来请罪。
要晓得如今琉球的势力是一分为三,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国家。
“那是他该得的。”胡惟庸捏着胡须瞧着王布犁骑着高头大马,忍不住笑道:
“若是老夫也如同他这般年纪就能有人赏识,那咱的人生该是何等畅意啊?”
胡惟庸知道自己是怎么上位的,还是给李善长送金子,然后看在同乡的份上才有机会爬上来的。
当然,如今的胡惟庸也把李善长给取代了,他成为淮西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