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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颜没说，但是他能感受到她的痛楚。
阿颜定是又想到了原先那些不好的事了，即使她没有直接告诉过自己，但是他却能感受得到。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有关。
“我在你身边，我一直都在，等事情都结束后，我便与你长相守，到时候不管你是建造一座城镇还是一个国家，不管你是想当个普通人还是其他，我都跟着你。”
“相柳……”
凌颜被相柳抱在怀里，她的双手还紧紧的拽着他的衣服。
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但是刚刚她与小夭几人讲起了有关于前世的那些事。
一些不好的回忆一下子用涌进了她的脑海里，怎么样都挥不去。
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她，一会儿说她太自私了，抢了原本属于小夭的相柳。
一会儿又说上辈子小夭害了相柳，若不是因为她，相柳凭借着自身的才智，一定会成为世人称赞的将士。
那个声音甚至还怂恿凌颜，让她杀了小夭。
有那么一瞬间，凌颜被晃了神，对小夭居然起了杀心，还好相柳及时出现，让自己回过神来。
不然她就真的要对不起小夭了。
见凌颜无声的流泪，向来淡漠的相柳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了。
“阿颜，你别想了，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我去替你做，好吗，不要憋在心里，告诉我好吗？”
“相柳……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原本该喜欢的人并不是我，你会不会怪我，会不会对我感到失望？”凌颜有些哽咽着问道。
相柳沉默了片刻。
是吧，突然发现自己最亲近的人，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性来接近自己，甚至欺骗了自己，是谁都无法原谅的吧。
凌颜心中暗暗自嘲着，移开了视线。
“阿颜，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你总说你在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我，但是我其实也在我们遇见之前，就记住了你。”
凌颜诧异的抬眸，似乎有些不理解相柳的意思。
“那次，我因为军中琐事略显疲乏，便坐在一高处透气，碰巧看到了一位女子坐在岸边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