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声呼喊,幸存的士兵慌忙举起盾牌,但山谷地形狭窄,队伍拉得太长,根本无法形成有效防御。
第二轮、第三轮箭雨接踵而至。
箭矢穿透薄弱的皮甲,钉入血肉之躯。
大坤士兵像割麦子般一片片倒下,哀嚎声在山谷中回荡。
“将军,我们中埋伏了!”一名亲兵满脸是血地喊道。
胡尔泰双眼赤红,额头青筋暴起:“该死的李千户!”
他咬牙切齿,但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快,放信号求援!”
一名亲兵迅速取出信号烟花,但还没来得及点燃,就被一支飞箭射穿了喉咙,仰面倒下。
箭雨整整持续了十轮。
当最后一支箭落下时,谷中已经尸横遍野,一千七百人的队伍只剩八百余人还能站立,而且大多带伤。
胡尔泰的战马早已被射死,他站在满地尸骸中,铠甲上插着几支箭,但都不在要害。
他环顾四周,看到士兵们惊恐的眼神,知道士气已经跌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