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压下了心中想要抽奖的想法。
攒一攒,直接抽五千分奖池不香吗?
早饭赵安娘炖了肉汤,想着给沈墨多吃点肉补一补。
沈墨的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趁着家人都在,沈砚将王半仙写的那张吉书拿了出来,让苏婉卿和林芷柔看过。
一大家子只有两个女人认字,沈砚打算趁着大哥养伤的这几天先不进山,在家里好好学习认字。
吉书上列出了多个日子,毕竟这个时代交通不便。
若是只认准一个日子,万一有个什么突发状况,到时候又得走几十里地折腾一遍。
最近的日子就是半个月之后。
只是眼下沈墨这个状态,也不知道半个月时间能不能彻底恢复过来。
虽说是因为失血过多,但失血过多的原因是他身上那两个尺许长的口子。
想要彻底恢复也不是一时半会。
沈砚也不想日子定得太早。
眼下王彦文的死已经爆了出来,恐怕要不了多久,王家就会查到乡治发生的冲突,进而关注到他。
以前只当王彦文是个员外之子,他并没在意。
昨天从老周口中才得知,王家从太祖时期就已扎根平漳县。
到了今天,哪里还是员外家,分明就是成了气候的世家望族。
对这种存在来说,根本不需要什么确凿的证据,只要一个怀疑就够了。
甚至于,一个猎户根本不足以平息他们的怒火。
灭族!
甚至是屠村!
听上去有些骇人,却都是史书上活生生的例子。
沈砚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了。
吃过早饭,家里也没什么事要忙活的,赵安娘便扶着沈墨进屋歇着了。
沈砚则是跟着苏婉卿学习认字。
当然了,沈年也被拉了过来。
在精神感知的强化之下,学习对沈砚来说如同吃饭喝水。
还不到正午,他又记住了三百多字。
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沈砚便出门去找王老蔫了。
没错,就是借了他五两银子赎地的那个王老蔫。
早些年王老蔫进城干过几年木匠,后来年景越来越差,也没人盖房或打新家具了。
他就回了村里,种地之余做些零星的修补活计。
沈砚打算翻新老宅,首先要找个主事的掌墨师傅,王老蔫在这方面肯定能帮得上忙。
刚走到王老蔫家院子外面,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争吵与呵斥。
王老蔫梗着脖子喊道:“李虎,你别太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