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至于走到寻死觅活那一步。可这种事又实在不敢妄下定论,只好说道:“爸,现在还不好说,等我见过她,把情况弄清楚了再告诉您。”
岳父又是一声叹息,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也好,你去了态度一定要好,尽量把事情圆满解决,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不然我和你妈后半辈子都不得安生。”
我郑重点头,语气坚定:“您放心,我一定处理好。”
岳父站起身来,略显疲惫地说:“那我先回去了,你岳母心脏不太好,我怕徐彤父母再去闹,把她气出个好歹来。”
我又安慰了岳父几句,一路将他送到门口。看着岳父步履蹒跚地下了楼,背影满是沧桑,我心里一阵酸涩。
待岳父身影消失,我立刻心急如焚地赶往沈梦昭躲藏的宿舍。她见我满脸憔悴、神色慌张,急忙迎上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你急成这样。”
我来不及坐下,站在原地,三言两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讲了一遍。
沈梦昭听完,轻轻摇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关宏军,你这欠下的情债可真不少啊。现在打算怎么办?去负荆请罪,答应娶她?”
我双眼布满血丝,神情茫然又疲惫,无力地坐到床边,随后缓缓躺倒,满心痛苦地说道:“沈梦昭,这下你该看清我是个什么人了吧?”
沈梦昭温柔地俯身,挨着我躺下,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胸膛,声音轻柔得如同耳语:“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如果你对她不是特别反感,或许娶了她,也算是个解决办法。”
我一听,情绪有些激动,猛地提高音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我打趣!”
沈梦昭抬起头,神色认真,目光中满是担忧与关切:“我不是开玩笑。你现在正处在关键时期,千万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了你的前途。”
我苦笑着,满心绝望:“连这点小事我都处理不好,还差点闹出人命,还奢谈什么前途。”
沈梦昭坐起身,神色凝重,语气笃定:“所以,为了安抚她,哪怕娶她这个条件,你也得先应下。不然之前的一切努力,可就都白费了。”
我听她话里有话,隐隐觉得背后似乎还有隐情,立刻坐起身,追问道:“什么叫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沈梦昭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说道:“不久你就会知道,你马上就要成为县委常委了。”
我震惊不已,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是你在背后运作的?”
沈梦昭咬了咬嘴唇,轻轻点头:“对,我跟我爸摊牌了。我跟他说,如果他不帮你这次,我就和冯磊解除婚约 。”
我听完,如遭雷击,一把推开她,霍然起身,大声质问道:“你疯了吗?怎么能做这么糊涂的事!”
她不暇辩解,也站起身来,用哀伤地眼睛看着我:“关宏军,他们逼我离开你,逼我去嫁给一个我根本不爱的人,我逼他们帮你一次算过份吗?我现在除了你之外,对一切都无所谓了。我只想帮你做出一番成绩来,证明给他们看看,让他们对你的有眼无珠感到懊悔,这是唯一支撑着我活下去的信念。”
她一番发自肺腑的话深深打动了我,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她呢,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心中竟然也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敌意,涌动着抗争的冲动。
我在她耳边说:“你放心,我一定要替我自己,也替你争这口气,我不但要所有轻视我的人后悔,我还要让他们瑟瑟发抖。”
多年以后,在回首这段经历时,唐晓梅感慨万千:“爱情如星,迷恋如火。像朱妈妈那样的爱人,宛若静谧的星辰,在无声中为你指引方向,让你渐渐与这个世界和谐相处;而沈梦昭这样的恋人,却如同炽热的火焰,一旦靠近她,便会将你卷入与世界对抗的漩涡之中。”
我听后,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心中五味杂陈,缓缓回应:“晓梅,你还太年轻,经历的事太少。其实无论是星辰,还是火焰,她们都曾在我最黯淡的时光里,成为我眼中熠熠生辉的光。这与善与恶、对与错、是与非无关,只是我内心深处对命运不公的挣扎与抗争,让我不知不觉对这个世界生出了仇视。”
那天,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