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王子虚伸手拦住了她再次说下去,话题扯到别人身上,他就没法淡定了,“萧梦吟也参加过西河文会她也是西河人”
这下,连赵沛霖都吃惊地看着他:“不是啊,萧梦吟和你一样,也是以特邀稿件的身份参加西河文会的呀。”
王子虚惊了:“她是南大人”
徐蓉蓉吃惊道:“你不知道”
“真不知道。其实我最近才听说她。对她不是很了解。”
王子虚回想了一下,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还是她在微博上碰瓷小王子吧
徐蓉蓉一副夏虫不可语冰的表情:“你看,人家萧梦吟也挑衅过小王子,但大家都没说什么,小王子也没说什么。因为人家有实力啊。你也没比萧梦吟年轻吧如果你有人家那个成就,再点评小王子我保准不说什么,做人还是要谦虚一点,谦虚使人进步……”
赵沛霖连忙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咱不提这个,文无第一,争起来容易吵架,而且人家王师弟本来就很谦虚,不是你想的那样。”
徐蓉蓉对这一点保留意见,抱着双臂不说话,赵沛霖说:“你下午没事,要不我们一起去掼蛋”
听到这个,她马上改了态度:“好啊,我感觉自己神经有点紧绷了,是得放松下。三缺一叫谁”
“到了地方随便抓个人。在这儿连路边的狗都会掼蛋。”
“还是去宇宙尽头的餐馆”
“嗯,去宇宙尽头的餐馆。”
王子虚一头雾水,既不懂掼蛋是什么,也不懂宇宙尽头在哪里,但赵沛霖拍着他的肩膀说,你既然考了研,迟早要学会如何掼蛋,今天跟我们掼两把就会了。学无止境啊。
赵沛霖似乎对徐蓉蓉有点那个意思,跟她说话时人模狗样多了,也无趣多了。王子虚有一搭没一搭听着他俩聊天,跟在后方掏出手机,看到一个熟悉的头像跳跃,聊天记录上写着:
“嘟嘟嘟。”
“嘟嘟嘟”是他们的暗号,代表想跟你说话了。王子虚切出小号,给那个猫咪头像的女孩发去消息:
“在呢。”
秋歌:“在干嘛”
小王子:“和朋友在一起。”
这几个月,王子虚除了写作,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以小王子的身份,和宁春宴聊天。
他们加上微信号是两个月之前的事。那时候他们已经在文暧聊出了数万字的文本信息量了,考虑到文暧的语疗会在后台产生记录,何况此时还坚持不产生私交属于极致嘴硬行为,他私下加了秋歌小姐为好友,后来一直在软件上聊。
“是男性的朋友,还是女性的朋友”
王子虚抬头看了眼前方:“有男性朋友,也有女性朋友,怎么了”
那边不置可否,输过来轻飘飘一个字:“哼。”
王子虚抠字:“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有占有欲了,或许加上好友是个错误。”
秋歌:“别啊,什么占有欲,我只是表达被冷落放置一天的不满罢了。你跟男性朋友掼蛋也好,跟女性朋友滚床单也好,都不关我的事。”
王子虚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正准备去呢。”
过了半天,那边才发过来消息:“不想说话。”
小王子:“我是说掼蛋,不是滚床单。滚什么床单,我在当电灯泡呢。你怎么知道掼蛋你会掼蛋”
听说不打算滚床单,宁春宴又开心了,发消息过来:
“嘻嘻。我爸教我的。过节在家跟亲戚玩。”
小王子:“听上去很幸福。”
秋歌:“确实挺幸福。不过我的手太小了,捏不住牌,总是掉。”
她说完,就给王子虚发过来一张照片,是她自己的手,王子虚注意到,新做了美甲。
王子虚怀疑,她就是为了给他发这张照片,让他夸一夸美甲,才会提起掼蛋这个话题。
如她所愿夸完美甲后,王子虚发过去消息:“你听说过‘共时性’吗”
秋歌:“听说过啊。荣格提出的吧”
小王子:“最近在我首次听到某个概念时,会在极短的一段时间里,反复在无关联的场合里重复听到这个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