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焦。
“你们什么时候抱过了?在哪里抱的?为什么要抱?这个抱是停留在字面意思还是具有引申意义……”
“呃,啊……呃呃……”王子虚仿佛被扼住咽喉,说不出半个字来。
“呃呃是什么?为什么不敢说?”陈青萝靠得更近了。
安幼南在背后嚷嚷起来:“王子虚,我还以为你单只我一个妹妹,没想到你艳福不浅,四处留情!难怪你能……嗯,本性难移!”
她本来想说,难怪王子虚能化名“小王子”,语聊做得风生水起,突然意识到不能暴露他的身份,硬生生把下一截话给吞了下去。
宁春宴却听出奇怪来,追问道:“能什么?”
“没什么。”
“能什么啊?他还对谁出手了?”宁春宴果然想歪了,“还有高手?”
安幼南顺着她的话说扯开话题:“谁知道?你看,我们都不知道你俩的事,鬼知道他在外面有多少红颜知己!”
说完她装腔作势地瞪了王子虚一眼。王子虚倍感无辜。
宁春宴笑着挥了挥手:“哎呀我刚才开玩笑的,就是很干净、很纯粹地,像抱大金毛一样抱了一下,你们别想歪了。”
王子虚指自己:“我是金毛还是你是金毛?”
“您说呢?”
陈青萝突然说:“我也要抱抱。”
宁春宴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青萝,你应该看着我的眼睛说这句话,你盯着他说,会让这家伙误会什么的!”
安幼南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就是对王子虚说的。”
陈青萝说:“大家都抱了,只有我没抱。”
“为什么你会在这件事上产生胜负欲啊??”
王子虚举起双手。尽管陈青萝的要求不能说正中下怀,甚至可以说是天降之喜,但他觉得出于实事求是,有件事必须说清楚:“我从来没有抱过安幼南。”
安幼南说:“你是没抱过,但是你给我按过摩,嘻嘻。”
“按摩又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按的?在哪里按的?这个按摩是字面意思还是具有引申意义?”
宁春宴眼睛睁大,转头瞪着王子虚,像一只咄咄逼人的猫。
这种公开处刑,王子虚一秒钟都忍不了了,当即决定水遁,转身往岸上爬:“我不行了,再泡我要晕了。”
陈青萝一抬手,抓住了他的泳裤:“不能走。话还没说完。”
这一下太过突然,王子虚的裤子差点没被拽下来,他紧张之下脚一滑,一头栽进水里。顿时水花四溅。
宁春宴叫道:“Oh My God!青萝!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做这么脱线的事?这样很危险的!拽掉了怎么办?那我只能自戳双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