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26秒后,这场仪式总算结束,两人默契地分开。
“放松点没?”宁春宴问。
王子虚觉得答案简直显而易见,刚才的接触已说明一切:“没有。”
说完,以免对方失望,他又补充了一句:“身体没有放松,但是心、心情是松了些。”
这个回答得分不高,宁春宴也没计较,伸出食指点住他的鼻尖:
“亲人是天定的,朋友是自己选的。不管遇到什么,朋友永远是你的选项之一。可记住了?”
王子虚点了点头。
宁春宴忽然正色道:“记住了吗?”
“嗯、嗯……”
“说啊?”
“记住了。”
“嗯。”宁春宴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对了,”她话锋一转,“你过年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有没有考虑去你老婆家拜年?”
王子虚一哆嗦:“……不好吧?”
“怎么不好?”宁春宴道,“她再怎么失踪,过年总得回家吧?这不正好是个修复关系的机会?”
她追问道:“往年你怎么给她家拜年的?”
王子虚答:“我们一向各回各家,陪自家人过年。”
宁春宴大惊:“你没去过她家?头一年也没去?哪有女婿不上岳家门拜年的?”
“家里情况……比较特殊……”
王建国老同志至今还不知道,他的儿媳妇并不是他期望中的那个人。王子虚自然不能把人带回去。
宁春宴蹙眉:“那你往年怎么过?就跟你爸两个人?”
得到肯定答复后,她叹了口气,摇摇头:
“过年还是热闹些好。你要是遇到难处,随时找我。我闲得很……”
……
在这段放假前的日子里,王子虚去参加了研究生面试。
结果自不必言。钟俊民是面试官之一,尽管全程未露一丝笑意,王子虚仍感觉考得相当不错。
临近年关,迫在眉睫,最为让王子虚感到棘手的事情,便是要回家面对王建国老同志。
当初离开西河,他没跟老头儿交底,谎称单位派他外出学习半年。期限早过,纸终包不住火,他最终还是吐露了实情。
自那以后,王建国便对他闭门不纳,一见面便怒斥不止。所幸他那偏激性子,尚未做出更不堪的举动。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