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虚感叹道,这种态度才对味。
那个男生摸着头,冲着王子虚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道:“你跟杜可竹是一起的吗?待会儿陆清璇问起来了,你能解释一下吗?”
王子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人可以被别人当做工具,但万万不可自己把自己也当成工具。
随后在那男生呆滞的目光中走进崇文楼。
一楼篮球场被几个硕大的纸箱子一分为二,外面的是排队的人,里面则是负责研究生报名的工作人员——说是工作人员,实际上都是被使唤过来帮忙的大学生,以学生会成员为主,天然的免费劳动力,王子虚以前也干过这活儿,所以他清楚。
走进屋里,正当中坐着一个容貌清秀的女生,乌黑的秀发如云,上半身着一件letmoe的外套,下半身百褶裙搭配巴黎世家的微透肤厚黑色连裤袜,眉眼冷峻,顾盼生寒。
“杜可竹呢?杜可竹没有来吗?”
那女生盯着王子虚,王子虚摇了摇头。那女生便伸手招了招道:“那你先进来吧,先审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