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隱没在波涛下的黑暗往事但他错就错在,砸了別人的饭碗。
“咱们捕捞是有规矩的。渔网的网眼,大小不能太小,目的就是让中小型的鱼漏出去,等长大了再捕捞。”下条登给自己倒了杯酒,“產卵期不捞,而且每年捕捞过后都有固定的禁渔期,让生態恢復。”
“但那傢伙一一”说到这,他再次嫌恶的耸了耸鼻子,“一年四季他都捕,大鱼小鱼都要捞。之前我们也找他理论过,结果他还说什么一一『关我屁事,哈哈,捞完了不是正好,我的养殖业正好能开起来了,你们这群只会捞鱼的原始人爱去哪滚去哪”之类的话—..”
“均衡存乎万物之间。”红子换回了平时的姬髮式,半闔著双眼,用满含神秘意味的语气说道,“均衡被破坏,自然的平衡就会被打破,所有对自然的伤害最终都要反噬到人类自身—”
“哇,红子姐姐这样多久了”柯南的手肘碰了碰莫莱的手肘,然后头上又挨了一拳。好在不是很重,但正好砸在园子那一拳的位置。
为了女人痛击朋友,唉唉某有点拎不清身份的大侦探虚著眼揉了揉脑袋,对下条登问道:“不能报警吗”
“警方不管啊。”从外面走进来的吉泽勇太接过话头,摊了摊手,“这种会被归为民间纠纷,警察不管的。虽然说的確违法,但在我们这种小地方,法律——-呵。”
柯南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怎么才到我自斟自饮都喝了半瓶了!”下条登调侃了一句,和朋友碰了个拳。
“这不正好八点,是你自己来太早了吧”吉泽勇太碰拳回应,“根津去给他父亲扫墓了————要一会儿才能来。”
说到这事,二人脸上的笑容飞速淡去。
“不瞒你们说—今天其实是我们两个,还有没到的根津三个人的父亲的忌日。”
短暂的沉默后,下条登重新挑起话头:“就在八年前,我们的父亲驾驶同一条船,在一个雷暴天出海。结果最后被海浪打回来的,只有他们驾驶的那艘,已经漏了一个大洞的船,还有他们三人的尸体——”
“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吧。”吉泽勇太嘆了口气,“在那种天气执意出海,遇险也是很正常的.”
“什么遇险”
一个皮肤黑,穿著蓝色衬衫的国字脸男人走了进来:“明明就是荒卷义市那傢伙开著那艘海盗船船撞沉了他们的船!”
“这都八年了———-根津,你还在说这话吗”下条登摇摇头,“你也该放下了。”
有我还记得,就够了。
“哼。”根津信次冷哼一声,算是回应,“那个海盗呢怎么不见他人怂了”
“谁知道这都八点四十了喝得烂醉然后把这事忘了也说不定。”吉泽勇太擦了擦嘴,冷哼一声,“那傢伙不是向来这样”
“真是岂有此理!”
刚来的根津此时心情本就不好,闻言他一拍桌子掏出手机:“这算什么事看我把他叫醒!”
“没用的。”下条登摆摆手,“做不到的。我们刚才都打了好几通电话了,根本就没人———
“接了!”根津眼神一亮,“我倒要问问——对了,下条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
然而电话虽然接通,另一头却只传来海潮的声音。没一会儿,电话就被掛断。
“这傢伙,搞什么啊!”根津著手机,仿佛把它当成了荒卷义市,“他以为自己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