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就会失效,而窃听装置又有被发现的风险—
服部家还挺大的,毛利小五郎他们今晚就住在这儿。莫莱本来也要住这儿,但他表示晚上有事要出去一躺。
“那个冲田总司——就是今天和服部对垒的那个。”莫莱靠在租来的车边上,对眾人说著,“我和他还约好了有一战呢。”
“你和他”服部平次有些惊讶,原本准备钻进车里的远山银司郎和服部平藏也放缓了脚步。
“啊,就在我刚到场馆,和你见过面的时候。因为很好奇嘛,居然有人会和那位新选组的天才剑士同名,就去找了找,最后在后面的草坡上找到了他。”莫莱挠了挠头,“当时见猎心喜,就说要和他比划比划—不过他还有比赛。但我在大阪也不会待很久,乾脆就晚上去算了。”
“嘁,那傢伙——”服部平次虚著眼挥挥手告別,“那你帮我也挫挫他的锐气好了!”
嘖,什么啊——冲田你这傢伙,和我几乎打满一场之后还有精力迎战別人那岂不是说我水平远不如你
哼,明明只是惜败而已!上吧莫莱君!
等等,如果他贏了冲田,我又输给了冲田岂不是我在推理和剑道上都输给了莫莱
算了,之前是缺少信息,这次如果他贏了估计是冲田下午打完很累了但嘴硬.
服部平藏发动车子,载著远山银司郎和远山和叶往银司郎的家赶去。莫莱开车紧隨其后。
前往冲田家的路程,在前半部分和去银司郎家的路程是重合的,要不然莫莱今晚不会突然说要去找冲田,而是至少会等冲田休息一天。实际上,他今天多半也不会和冲田打一理由也很简单,冲田的確不在状態。服部虽然比他弱一线,但也不是什么能轻鬆应对的对手。
服部平藏看到后视镜中莫莱的车远远的缀在后面,不由得留了个心眼。不过出於职业素养,他在上车的时候就前后排查了一番,確认了车內是没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的,因此也没太在意。
“到底什么事“
服部平藏的声音从窃听术式里传来。
“你让我送你回家,是有什么事想谈吗”
“啊。是平次和我女儿的事。”远山银司郎回头看了眼在车后座上装睡的远山和叶,“我看他们感情还挺不错的,和叶今年也十七岁了,上了大学之后很快就会满二十;
与其到时候让哪个不知什么地方窜出来的小子抢走,不如和你儿子凑一对。“
远山和叶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睛。对的对的,就是这样!
莫莱撇了撇嘴角。失策,本以为大阪府警的本部长和刑警部长的密谈必然涉及机密,却忘了车上还载著个远山和叶有她在场还谈什么机密啊
没想到下一刻,峰迴路转。
“你少来了!”服部平藏睁开只眼,没好气的说道,“快说出你真正的目的吧!”
要是莫莱看见,说不定会在內心吐槽“你这眼睛不是挺大的吗为什么平时一直眯著”,但银司郎和他相处几十年,早就见得多了。
“你这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开不起玩笑—.”远山银司郎失笑摇头。
莫莱轻笑一声,果然有秘事相商啊—
远山和叶嘴角一撇,什么叫开不起玩笑啊这事明明很重要好吧
她赌气般又闭上了眼睛。
“你还记得,十三年前,大阪城的那幢案子吗“
远山银司郎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你是说,在泄洪通道浮起的那具身份不明的焦尸”
服部平藏从后视镜中看到莫莱的车在一个岔路往另一个方向而去,终於毫无顾忌。不是他怀疑什么,只是有个人一直跟著自己的车,让他本能的有些不適应。
然而莫莱的窃听术式在这个距离上,勉强发挥作用还是可以的。如果等他们说完再离开就太刻意了,所以他选择提前离开一段距离。
“当时我们在那名被害人身上找到的,就是这个烧剩下的碎。”远山银司郎掏出一个证物袋展示了一下,“当时我们还常说,要把这东西丟进海里餵鱼呢。”
“是啊,简直是白日梦。”
服部平藏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