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莫莱摇了摇头,“不过,我也明白。”
在这件事已经被压下去的情况下—七尾米能找谁伸冤呢
四井隆造吗也许对於七尾米,他確实有著感情—但他对八重子呢
整方吗地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她承受这一切,与其说是不想让別人悲伤,倒不如说是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如果一个復仇的机会摆在您的面前—您会抓住它吗”小泉红子低声问道。
“不了。”米婆婆转身离去,“老身的儿子死的早,留下八重子这个孤女,
然后她也走了—没意义了。”
小泉红子用询问的眼神看著莫莱。莫莱摇摇头:“我不会杀她。”
“和她有仇的是一枝隆和七尾米。一枝隆復仇失败了,七尾米放弃了。我和她,最多只是个扎车胎的事,赔钱就行了—『復仇不是这么廉价的东西。”
“还是知道的太晚了。”红子踮起脚尖,捋了捋莫莱的头髮,“真可惜,四井丽这人好討厌啊。”
“什么叫知道的太晚了”莫莱觉得有些好笑,捏了捏红子的脸,“说得和我知道之后就会帮一枝隆完成计划一样。”
“不会吗”
“谁知道呢。”
浴室內的爭吵声渐渐平息。董事长派的人还要明早才会到,通知警方也得等那时候。草莱不愿再渗和这事。和眾人说了一声之后就和红子回房了还是会客厅內。
一枝隆被绑在中间,被眾人看管著。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但眾人无论如何也睡不著了。
“可恶—”四井丽双手抱胸,一脸不忿,“五条修,去泡杯咖啡来。”
“—”五条修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会儿,长嘆一声,“大小姐,我觉得我还是高攀不起—抱歉。”
“你—!”四井丽紧咬嘴唇,隨即看向三船拓也,“那你去!
否则四井集团和你的公司—”
三船拓也眼角抽了抽,缓缓起身。
“不用了—老身已经准备好了。”七尾米端来七杯咖啡。
毛利兰牵著柯南的手站起身,笑著摆摆手:“不用了婆婆,我和柯南准备回去睡觉—”
柯南红著脸点点头,眼神飘忽。
一枝隆自然是没有咖啡喝的—其余的人轮流取了一杯。
然而当七尾米把加啡端到四井丽面前时。
只听茶杯摔碎的声音,四井丽对著七尾米厉声道:“你都知道了吧!
对,是我,是我害死了你孙女!还装出这幅模样做什么!”
眾人见到这幅场景,都不忍心去看这个可怜的老人。
趁著眾人的注意力被转移一枝隆偷偷用嘴叼起自己早就藏好的安眠药,
吐到了毛利小五郎的杯子里。
这本来是他提前准备好,要隨机药倒一个人,去偽装手法的。
二阶堂是被按著头淹死的,而他原计划中,在四井丽被杀之后,他也要去將现场偽造成被按著头淹死的样子。
而在这期间,他打算再药倒一个人,
按著那个人的头浸入水中但不杀死,只是偽装出一个“有连环杀人犯存在”的假象。
事已至此,计划已然全部崩盘—虽然不知道这最后的挣扎有什么用,但做了总比不做强。
“我看你是想毒死我报仇,和一枝隆一样!”
四井丽绕开呆立在原地的七尾米,径直出了房门。
“大小姐!”六田將司追了出去,却看到四井丽径直出了別馆。
“你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大喊道,“你敢追上来就让我爸开除你!”
然而话虽这么说,该找还是得找的。如果大小姐真出了三长两短,六田將司面临的可就不是开除这么简单的事了。
之前莫莱友情提供的手电筒还在,六田將司回来叫上了五条修和三船。二人对四井丽虽然已经没什么兴趣,但好歹曾经朋友一场,四井隆造又是个实在人,平日对他们生意多有照拂,因此还是跟了出去。毛利小五郎则是留下来看著一枝隆。
然而当他把咖啡喝完,没过多久,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