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掏出一块儿丟了表盖,玻璃罩子也碎了一半的破烂怀表一一他前些日子捡的,从那日起他便时不时在同伴面前端起架子,装模作样的拿出怀表看看时间,为此还挨了几顿打一一看了看时间。
“怎么,他们把那几个小孩杀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一个面色凶悍,右眼角有一道疤,只是简单披著棕色粗呢外套的高大男子皱了皱眉。
青年回头看了他一眼,散漫地说道:“倒也不是不可能。怎么,疤眼,你觉得有问题”
“.-的確。你去找个乞弓带过来。”疤眼吩咐道,“给他半个便士,让他去亨利家討饭。”
“这有什么用”青年有些无所谓的说道。
“让你去你就去!”疤眼直接一巴掌糊在了他的脸上。
青年捂著脸,面上有些怒容,但还是没说什么,乖乖出去找了个老乞弓,照疤眼说的做了。
没过一会儿,他走了回来,
“乞写呢”疤眼皱了皱眉。
“討饭去了啊”青年有些懵。
“我是说让你找个乞弓带过来!给他半个便士再让他去討饭是之后的事!”疤眼一巴掌拍在额头上,“蠢货,还不快去!”
不幸的是一一或者说,幸好,这个这个老乞弓的確太过虚弱,让他在这一会儿时间里还没挪到亨利家门口。
在他被带到疤眼面前时,他身体缩了缩,面上不由自主地带上了討好的諂媚的笑:“老爷——”
还没等他说完,疤眼直接低声说道:“闭嘴!”
乞弓被嚇得一缩。
疤眼只是掏出一支棕黄色的笔,在乞弓的侧脸点了点,看上去就像是块儿奇怪的胎记。
“现在,让他去討饭。”疤眼盖好笔盖,把它塞进衣兜,“討完之后,往街对面一直走直到走出这条街,明白了吗”
青年示威般展示了一下手中的手枪,乞忙不叠点了点头。
他慢慢地挪出小巷,朝著亨利杰基尔的家走去。
“.——呸。”他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敢暗一口,“呵,看来是什么人又盯上了亨利老爷—妈的,那是这条街上唯一的好人了。”
在他看来,自己可能是被下了什么毒。在他脸上点的那个可能是什么毒药那帮人或许有什么手段,能让自己吃了亨利老爷递过来的吃的之后,死在他的家门口。
至於谁会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做谁知道呢总之,看不惯亨利老爷做派的人大有人在就是了。
得去提醒他—
他敲响了门,又跟著吩咐挪到窗外。
“老爷——”他轻轻推开亨利拿来的麵包,隔著窗子说道,“別开窗子—
有人盯上你了!”
“..——我知道。”亨利一愣,隨即面色复杂地低声应了一句。
突然,老气写隱约看到了后屋那个瘫坐在地上的眼镜男子。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隨后意识到了什么。
“您知道那我就没什么担心的了—————”老乞弓鬆了口气,“既然如此,您多保重——窗户就別开了,东西我也不能吃。”
他惨然一笑:“———您多保重。”“
隨即,他没等亨利问话,径直朝著街的尽头走去。
小巷里。疤眼掐灭手中的烟:“的確是亨利杰基尔———-那两个蠢货怎么回事”
他打了个响指,对著青年说道,“走,我们绕后。先去亨利杰基尔家的后门。”
“后门”青年有些疑惑。
“那老傢伙往里屋看,然后嚇到了。从他的视线来看,那个应该是眼镜。”疤眼分析道,“禿熊之前出去买早饭了,然后这帮小孩偷偷进去,再之后禿熊回来。现在杰基尔安全,就证明他们俩最起码是被制服了。”
“那和后门有什么关係”青年有些疑惑。
“废话。眼镜就在里屋————”疤眼有些不耐烦的了青年一眼,混入人流朝著杰基尔家后门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赶去,“那个老头看到里屋有什么嚇人的东西,要么是被绑了的眼镜,要么是眼镜的尸体。”
“我更倾向於是被绑的眼镜禿熊应该死了。”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