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塔罗牌一一看莫莱占卜了一次后,
她觉得这种神神秘秘的风格很合她的心意,因此也学了过来,“片桐正纪,是您二十年前那起事故受害者的丈夫。而蓝川先生的母亲,是您二十年前嫁祸的对象。”
这起事件是苏芳红子內心的禁忌,但奈何对面的女人是组织的使者,她也不敢发作。
而且,对方说的事確实有一部分是自己不知道的。
“原来片桐正纪是那个女人的丈夫我知道了。那又怎么样”苏芳红子的语气有些不善。
“今天下午,我看到片桐先生去了蓝川先生的房间。他在里面等了有十分钟后,等到了蓝川先生回来。那之后,二人又关上门,在里面一同待了十几分钟您的女僕应该也看到了。”贝尔摩德將塔罗翻开,正是一一死神。
“话已至此注意安全,苏芳女士。”贝尔摩德点点头,然后离开了三楼的小会客室。
贝尔摩德走后,苏芳红子面色惊疑不定。她用內线电话叫来小右,从她口中得到了和贝尔摩德一致的描述。
怎么办这两个人密谋这么久,要么是要杀我,要么是要公布二十年前的事!
苏芳红子在房间里不停著步。无论哪种可能都不可接受!
但是苏芳红子內心还存了一丝侥倖。
万一-他们其实並不知道二十年前的事呢万一他们聚在一起是因为別的什么呢
她决定去蓝川冬矢的房间里,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通过刚才对小右的问询,她知道了现在所有人都在假面厅。
蓝川冬矢和片桐正纪的房间在一楼,而她的房间在三楼。如果要下到一楼去,势必要经过假面厅。
而她自己的房间里,由於曾经灵媒的建议,整栋楼所有房间內的窗户被全部封死,不可能从房间下去。如果从走廊的窗户下去,一则万一有人上来发现窗户大开,一根绳索垂下,不好解释;二则没什么东西能固定绳索。
要怎么下去呢突然,她余光警到了一旁的棋盘。
这幅西洋棋不知道是谁带上来的,她猜可能是小左或者小右的其中一个。不知怎的,她没问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也没把它撤走,反倒在刚才邀请贝尔摩德下了一盘。
她拈起一颗棋子。
战车有了!
她眼神一亮,之前工人维护屋顶的时候她曾经旁观过一次,三楼走廊尽头有个小门,
从那里上去可以抵达一个小房间,里面堆了维护用的工具。不仅里面有长绳,还能直通屋顶。
而屋顶上有战车和驭手的立像,正好可以当做固定绳索的位点。
说干就干。她用电话通知小左小右,自己要小憩一会儿,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接著,她偷偷上到了屋顶。
假面厅內。
贝尔摩德已经回来,坐在莫莱的身边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
“你告诉她了”莫莱挑眉。
贝尔摩德点点头:“嗯。———”
她看到一张两侧摆著单人沙发的小桌空著,疑惑问道:“那个小桌的格局,和那个大小它原本是不是摆西洋棋的”
“谁知道呢。”莫莱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
片桐正纪此时正在被毛利小五郎拖著打撞球。虽然他打的还算不错,但明显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看一眼手錶,又看一眼门外,明显是有著心事。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见状便更是起疑,决定盯好片桐正纪。没一会儿,蓝川冬矢回来了,片桐正纪反倒不看表也不看门外了,这让二人更是篤定,片桐正纪绝对有问题。
但无论如何,迁怒是不对的。片桐正纪先生即便有仇恨,也应该隨蓝川先生母亲的自杀隨风而逝了,而不是选择復仇,再一次伤害二人柯南嘆了口气。
突然,沙发上的莫莱额头一突。
不是吧,苏芳红子动作这么快已经开始行动了我还没让这两人开始装模作样的施压啊
屋顶上,一个戴著兜帽的人形借著建筑的遮掩观察著苏芳红子的一举一动。
她这是要去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去一楼固定点位果然是那辆战车既然这样,她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