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真的。要是有这种东西,大家都藏著掖著不拿出来,谁会展示给別人”小泉红子把汤倒进废液桶,“反正我之前没看过他身上有。我告诉他我並未掌握卢恩的智慧,他就自顾自的走了。”
“卢恩的智慧啊……”莫莱语气莫名。
“怎么你会”
“不会啊。我罗马后裔,不用凯尔特魔术。”
“怎么,你每天早上醒来先回忆一遍七丘之耻”小泉红子无语,“你说是就是吧,高卢行省的荣誉罗马人莫莱先生。没事我就掛了。”
“好。”
掛断电话,莫莱召唤出护符,將其主动激活。
看著上面浮现的卢恩符文,他嘴角一点点勾起。
“北欧啊……”
如果有机会,去找找看吧。
数日后。
这些天,毛利小五郎依然以沉睡的姿態活跃在报纸的头版,且在面对记者时对案件的具体细节守口如瓶。有评论员盛讚道,毛利先生的职业道德值得学习,是“装糊涂的高手”。
而莫莱则销声匿跡,消失在东京市民的视野中。
实际上,他正在忙一件事。
“北川,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莫莱在图书馆楼下打著电话。
“没有了。如果要说的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模糊,“注意安全。”
北川平,记者,就职於读卖新闻,曾经和莫莱有过一面之缘。几个星期前,他接到新闻社任务,前去东京郊外的山泥寺,调查那里的雾天狗传说。
两年前,那里的一名和尚於数米高的横樑上上吊自杀,横樑两侧却毫无掛绳子时会有的剐蹭痕跡;时人联想到当地的天狗传说,都说可能是雾天狗所为。寺庙的知名度一下子暴涨,引来了不少游客。
读卖新闻抓住这个热点,想趁机作一篇详细报导,可惜一直被住持所拒绝。偏偏住持態度又不是很好,当时的主编没少被他气。
如今,主编已然混成了总编,然而这件事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於是乎,他大手一挥,下令手下人找出一个记者,潜伏到庙里,把事件的真相找出来!
这个倒霉蛋就是北川平。
然而,在托总编一个住持好友的关係进入山泥寺当了和尚,还得了个法號叫“空念”后,他还真找出些不同寻常的的东西。
住持对两年前的事件讳莫如深,无论他如何旁敲侧击都无法探听到丝毫消息。每当月圆之夜——当年,法號忠念的和尚自杀时,也是月圆之夜——他会在禪房潜心诵经,並要求四位徒弟,现在加上他是五位,为他护法。
明面上,住持声称是为两年前自杀的徒弟诵经。然而,他面上的恐惧之色,深深的烙印在北川平的脑海中。
他觉得,两年前的“自杀”案件,可能另有隱情。但由於自身能力实在不足,他只能寻求场外援助——给莫莱侦探事务所打了电话。
今晚,便是月圆之夜了。
莫莱此时,刚还了借阅的资料,准备开车前往城郊的山泥寺。
拿到驾照之后他就去提了辆车。权衡之下,他选择了梅赛德斯ag gt——便宜,简约,大气,不张扬。
他发动车子,朝著郊外而去。
……
傍晚,雷雨。
“很抱歉。本寺平日里確实会接待客人,但今日不同。”老住持长眉垂至脸颊,白鬍鬚拖至胸前,一副慈眉善目之貌,但言语却不留情面,“请回吧,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全著想。实在不行……您就在车內,对付一晚吧。”
“真的不行我是一位民俗爱好者,此次来日本的目的之一,就是希望能够遍访各地的神话传说的……”莫莱面露遗憾之色,“况且您看这天色,就不能通融一二吗”
一旁的北川平见状,附到住持耳边耳语了几句。
住持眉下的眼睛微微睁大。
阔佬
贫僧出家数十载,不就是为了这么点香火钱吗!
况且这两年来,每逢月圆之夜也从未见出过什么问题……
他的內心挣扎起来。
直到他看到莫莱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