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厉害……”
叫的很惨。
屋里的男人都笑得很……又猥琐又讳莫如深。
五十岁的老板娘看见她，伸手把她和桑珉往外推：
“姑娘快出去！快出去！別听了，臊的慌！”
桑珉也红著脸，护著她往外走。
隔壁是种子化肥店，电视机前也围著几个人。
陆小夏接著往前走，十字路口的一个水泥杆上，捆著一个方形的盒子，是个广播。
那声音也从广播里传出来。
“……不要了……”
“我弄死你……”
“轻点，別让人听见……”
“听见又怎么了，你再大点声……你跟死胖猪在一起，他能让你这么叫么……”
“没有……”
又是一阵衝刺的声音。
广播里的声音叫得更惨了。
目的达到，陆小夏很满意。
这个险，冒得值。
好了，现在该处理桑珉了。
桑珉拎著两个煎饼，从一旁的小吃店里出来。
两个人上了车。
桑珉主动坐到驾驶位上，开著车慢慢往前走，远离那个不正经的大广播。
陆小夏狼吞虎咽的吃著，一口咬出一个大月牙，这会儿是真饿透了，也不挑了，更顾不上吃相。
吃完一个大煎饼，终於缓过劲来。
终於有力气对付桑珉。
“你为什么跟踪我”她看著桑珉。
桑珉答非所问：
“你在查这个镇的地头蛇”
“对。”
“小夏，我什么都不问，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你怀著孕，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交给我。”
陆小夏一时语塞。
心里一剎那有些后悔，选错人了。
桑珉太聪明。
她以为他会追问很多个为什么，比如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翻墙，为什么要对付朱家……
那么她就可以激他吵一架，吵架么，不就是专拣对方的痛处戳，什么伤人的话都说得出口，他自然是会被她气走。
可是他却换了一种策略。
以退为进。
“你工作不忙”她问。
倒不是关心他工作，只是来缓解此刻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