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浓云如墨。
路不好走,他颳了好几次底盘。
终於在一个拐弯处看到了陆小夏的车。
他把车开上去,观察了几分钟,荒山野岭的,不见人,也没有声音,只有一辆富康。
他下了车,趴在富康窗户上看了,里面没人。
又叫了几声,也没人回应。
拿起手机拨了她的电话,手机铃声居然在不远处的一个废弃矿洞里传出来。
他顿时警觉,好好个人,跑洞里干什么
难道……
他想到去年的拋尸案,顿时慌了,心像擂鼓一样。
陆小夏若是出了事……
他岂不是……
活著还有什么意思。
他想也没想就衝进洞里。
於是,现在,他躺在医院里。
脑袋被开了瓢。
昏迷了两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