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眼睛,没听说过滚刀块。
“你先削皮吧,我来切。”
安家慧心里打鼓,不能让姚泓觉得她什么也不会干。
削皮还是会削的。
她拿着菜刀,小心翼翼的在茄子上来了一刀。
“咣当!”
连刀带茄子,都扔了。
她捂住自己的拇指,带着哭腔叫了一声。
大拇指流血了,好疼。
姚泓丢下铲子,连忙过来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就往外面跑。
拿了碘酒和纱布,姚澜和陈兰贞也从里屋出来。
用碘酒的时候,姚澜心疼的问:
“慧慧,疼不疼?”
安家慧摇摇头,脸上的红晕已经红到耳尖。
“真不疼?上回在车间,手上扎个小木刺,叫唤了一整天。”
安家慧抿着嘴笑。
真不疼,因为姚泓抓着她的手,姚泓给她上药,包扎。
姚泓的手好大啊。
掉的那块皮,也算死得其所了。
一旁的陈兰贞虽然笑着,眼底都是嘲讽。
这个女人什么心思她刚才就看出来了,这种恋爱脑女人,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从姚泓进门,安家慧就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挂在姚泓身上。
姚泓这种男人,也就是个花架子,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一个代课老师而已,说不定哪天饭碗就砸了。
她才看不上。
连承诺给姚澜的毛衣都不想织了。
但转念想了想,来平县后相亲了好几个,没一个好的,要么穷得只剩户口了,还丑。
要么长得还行,跟她一样是想攀高枝的。
管仓库的周姐要给她介绍的人,在县运输队工作,有编制,不知道长什么,下午才能见面。
万一也是个丑的呢。
姚泓倒是可以作为备选。
安家慧这种女人,从小娇生惯养,没头脑,追男人哪能这么追。
吃完饭,三个姑娘在姚澜屋里聊了一会儿,陈兰贞坐了一会儿,起身笑着说:
“澜澜,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家慧你还不走啊。”
安家慧红着脸:
“我没事,我跟澜澜再聊会儿。”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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