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办呀。
她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好先稳住她,说:
“你既然来了,就先干着,权当体验一下我们公司的氛围,再说我们公司也算比较有名气,也能给你的履历加分不少。你先去市场部报道吧,放心,我不会跟你家人乱说的。”
……
两天后,正好是周五。
下午下班的时候,天空下起小雨。
陆小夏下了楼,在一楼大堂等司机。
司机去做车辆保养了,距离公司还有十分钟车程。
远远的,正好看到吕燕鸣跟一个高个子男人在门口。
男人应该是来接吕燕鸣的。
她目力很好,看到了男人的脸,白净无须,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
白衬衫,西装裤,中规中矩。
男人打着一把透明的伞,揽着吕燕鸣的肩,伞尽力往女孩身上倾斜着。
两人有说有笑,亲昵的走到一辆车旁,车子是一辆十万左右的代步车。
男人拉开车门,护着女孩上了副驾。这才收了伞,小跑着绕到驾驶室。
陆小夏想,人们总说婚前要擦亮眼,这要怎么擦?
家暴犯三个字又不会写在脸上。
而家暴犯婚前又很擅于伪装,他们清楚自己的底细,所以细心织好了网。
眼睛突然被蒙上。
紧接着,孩子清脆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她扭头,沫宝从桑珉怀里扑过来,抱住她的脖子。
“妈妈,我来给你送伞,我是不是世界上最暖的小棉袄?!”
她的心霎时被爱意填得满满涨涨。
孩子,是命运的美意。
“沫宝当然是妈妈最暖的小棉袄。”
沫宝明显还不能理解小棉袄是什么意思,拍了拍桑珉:
“小五是大棉袄!”
陆小夏又被逗笑了。
男人眉目清朗,一袭棉麻衬衫短裤,像个富贵闲人,手里拿着两把伞,在一旁解释道:
“沫宝看到下雨,想来给你送伞,我就带她来了。”
陆小夏终于问出了最近很想问的一句话——她实在好奇,听说桑珉的公司又拿下了一块新地皮,怎么就不见他忙呢?
天天还有心在家玩木工,陪小孩。
“你不忙?”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