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压了上去。
元姜被亲得眼角猩红,看见了敞开的房门,挣扎著呜咽道:“不、不行……”
“门没关。”
傅瀟珩喉间溢出轻笑:“让傅策听著。”
“我跟老婆有多快乐。”
元姜眼瞳睁大了一些,刚要说话又被傅瀟珩堵住,只能將未说完的话吞回肚子里。
傅瀟珩双手撑在元姜脑袋两侧,露出的上半身覆著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又性感,原本冷白的肤色因为兴奋颤慄而透出一抹诡艷的红。
理智被吞没的元姜抽抽泣泣地攀附著他的脖颈,费力地仰著小脑袋瓜去亲他。
急不可耐地哭著哀求:“老公,给我……”
“轰”地一声,像是惊雷在脑子里炸开,傅瀟珩眼尾烧得通红,单手解开皮带。
金属扣响动的声音在房间里炸开,元姜主动得过分。
傅瀟珩禁不住诱惑,力道很重。
像是要將自己嵌入元姜骨血里。
元姜憋得满脸通红,可怜地想要出声求饶,却被吻得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他像是兴奋得疯了。
元姜哭得泪眼汪汪。
他就从后边贴到她的耳垂,廝磨低喃道:“老婆,我好开心。”
“这是我们第二次那么亲近,你哭了好多。”
“你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不然………”
他幽幽地冷笑著:“我就把你关起来,一天你八个小时,说到做到。”
元姜抽泣著,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只知道哭。
上次,腰肢上的掐痕一个星期才消失,这次的比上次更重,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痕跡显得恐怖。
腰身几乎要被折断。
五个小时后。
元姜扇了傅瀟珩一巴掌,哭得眼睛红肿著,嘶声著:“药效解了,你放开我!”
傅瀟珩措不及防,低声闷哼了下,隨后,更凶的缠了上去。
“用完就丟”
“老婆,我还没好。”
傅瀟珩很少这么失控,除了跟元姜,他双目充血,兴奋得颤慄。
抱著元姜到门口,扣著她的后脖颈,恶劣地笑著狠狠说道:“老婆。要不要出去啊”
“外面躺著傅策”
“你喜欢他怎么不去求他啊”
动作毫不收敛。
元姜眼泪掉个没完,又刺激又羞耻。
“你个变態!畜生!”
“嗯,我是变態、畜生。”傅瀟珩毫不在意地勾唇笑著,只觉得被骂更痛快,他挑眉:“畜生在干什么”
楼下,傅策脑袋下流出一小滩血跡,眼睛紧闭,眉头却忽地挑了挑。
—————
傅瀟珩跟傅策都住院了。
傅瀟珩是因为本就有感冒跡象,还过量运动引发的高烧,而傅策是脑袋缝了七针。
那晚的事傅博思跟苏语瑶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连傅策本人也不记得自己怎么摔下楼的。
元姜抱著保温杯,面不改色地说:“你踩空摔去的。”
“是吗”傅策狐疑地皱眉,总觉得脑海里有一道哭泣求饶的女声在环绕。
“嗯。”元姜理了理衣领,挡住了那红色痕跡。
“说来也奇怪,傅瀟珩居然也病了。”苏语瑶满脸不解:“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生病。”
倒不是关心傅瀟珩,而是觉得蹊蹺。
苏语瑶若有所思,抬眸用审视的目光盯著元姜:“那你去哪了”
她下的可是烈性的药,但凡沾上一丁点,都会yu/|火焚身。
更別说她下了大半包,既然傅策摔下楼了,那元姜呢
苏语瑶脸色古怪。
“我身子也有毛病,在医院,医生给我打了镇静剂。”元姜舔了舔唇瓣,卷翘纤浓的睫毛颤了颤。
苏语瑶盯了元姜几秒,想想也是,元姜爱她儿子爱得死去活来,想必也不可能做出齷齪之事!
她暗暗鬆了一口气:“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