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陆母的背影,他就想靠近。
他突然想起来,那些牡蠣还没有做牡蠣饼呢。
他真是个天才!这不现成的理由不就有了吗!
有帽子挡著,他不会嚇到她的。
他猛地站了起来,周围唱歌的老工程师们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个都嚇得老脸失色:“怎么了海医生怎么了”
老海同志也知道自己激动了,忙安抚老工程师们,“没事儿,你们继续,我就是刚刚想起来我敲了牡蠣要做牡蠣饼。”
在座的诸位老头很可能都是他感情路上的绊脚石,他现在谁都不能得罪。
万一哪个老头瞎说他的坏话,那他可就毁了。
“那就要麻烦海医生给我们露一手了,我们很期待。”
“好的,好的。”
老海同志拉了拉新衣服,將袖子挽了上去,拉低帽子就去找那个水桶。
那水桶就在陆母的脚边,老海同志憋住了呼吸走了过去,他看到了!他看到了陆母的手腕都那么白,白得晃他的眼!
“林工,我將牡蠣去洗一洗吧”
“海医生是客人,怎么好让你忙呢”
老海同志:“我可是东道主,要不是我厨艺不精,今天这顿年夜饭该我来招呼大家的。”
老海同志怕陆母不自在,刷了一下存在感就去一旁洗牡蠣。
他隱约听到了,林工在夸他勤劳又能吃苦,还格外有眼色劲儿……
不愧是文化人,小词儿一套一套的。
早知道有今日,他早该杀只鸭子给林工补补嘴巴的。至於剩下一只鸭子,当然是给陆母补补手,都流了那么多血。
老海同志將牡蠣都洗乾净,反反覆覆地洗了三回,生怕又碎壳磕著陆母的牙。
“林工,牡蠣已经洗好了,什么时候做牡蠣饼”
“天冷得快,咱们一会儿一边吃一边摊饼吧。”
“行,那一会儿你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