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中位神，你我二人联手，再加上迷雾优势都差点让她神魂逃脱，还好，没给她突破封印限制的机会。”
夜汐抿嘴轻笑，“难得圣师有朝一日，会对自己的空间神通失去自信。”
就在这时，念玉神色一动，“公子赶过来了！”
“动作倒是挺快。”
墨寒圣师擦拭着手中血迹，“接下来，猎杀时刻到了。”
没有理会身后轰鸣，夜凌宇漫步在迷雾间，凭借着道灵对道韵的敏感，他很快踏上了正确道路。
迷雾中灵识无用，庞杂的道韵便成了他的眼睛。一路小心翼翼避过很多险地，终于来到一处开阔地。
不同于驳杂的迷雾，这里十分澄净，澄净到……有点神圣。
开阔地上空飘荡着一条似真似幻的蜿蜒河流，河中碎碑沉浮，尽头是一口水晶棺，同样似真似幻，清河便是从棺内流出。
河水灵气盎然，受河水影响，周围一眼望去生长着数不尽的灵植仙草，罕见神药。这要是被炼丹师看见，指不定会如何欣喜若狂。
不过夜凌宇的目光却是被水晶棺深深吸引，透过棺体，隐约可见一婀娜身影静静陈于棺内。
“传说果然为真。”
碎渊没头没脑的话让夜凌宇生出好奇，“什么传说？”
“我还是基石时，曾听过往边域神将议论过，第六阵阵主，就是为了祂的亡妻才走上轮回大道。”
“没想到，祂将亡妻残魂封于封幽碑内。”
“夜小子。”碎渊表情凝重，“听我一句劝，最好别动这封幽碑。”
“为何？”
“焱古上神心思不纯，我怕你会担上因果。”
看见棺中倩影，夜凌宇同样本能地想打退堂鼓，可河中沉浮的碎碑就在眼前，让他就这么退缩心有不甘。
夜凌宇心中纠结，不光是能否收服上神英魂的问题，九珠禁魔阵是件大杀器，若想在日后修复大阵，阵中因果想避也避不开，除非他放弃对九珠禁魔阵的妄想。
衡量再三，他下定决心道：“是否担上因果是日后的事，现在想这么多干嘛！”
说完，他便遁上半空，在河边观察一阵，这河水似真似幻，伸手探入，空空如也，指尖没有任何触及液体的感觉。
夜凌宇紧蹙眉头不再试探，纵身跳入河中，目标直指河中碎碑。
然而他游了一阵觉察不对，他已经几次从碎碑所在穿过去，半点没有触及到硬物的感觉。
不，夜凌宇惊觉，他的确没有触及到碎碑，包括河水，他们仿佛不处在同一空间，难道其中蕴含空间法则之类的？
“如果师尊或夜狸在这就好了。”
“你错了，这不是单纯的空间法则。”
碎渊凝重道：“这和迷雾一样，只有完整大道才能让它从虚无中显现，来到现实。”
夜凌宇似懂非懂，他试探着放出诡之大道道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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