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
真正的作俑者,是那个疯子妈!
“刘婧”
安雅微微皱眉。
这个名字,白朴曾让她在户籍系统里查询过。
忽然,一道闪电从脑海划过。
安雅忍不住惊呼,甚至连红酒杯都忘记晃荡:
“你母亲刘晓芸就是刘婧,那个用婴儿做残忍实验最后跳河的女教授她没死”
“她怎么可能会死。”
白青山瘫在地上,止不住的泪水將白大褂的胸前打湿。
“在被她说服答应联手后,曾经有一次,我那天酒喝多了突然良心发现,借著酒劲拿著刀捅进了她的胸口,血溅了我一身,又咸又腥还有一丝丝甜味,我可以肯定我当时不是幻觉,那把刀我肯定刺进去了。
然后我就去洗澡,打算等睡醒之后去自首。
可……可是……”
白青山眼底闪过一抹惊悚。
“可是第二天。
当我打开门,她好好的站在我的房间门口,露出和往日一样的笑。
看不出一丝受伤的痕跡。
我当时嚇坏了!
她关切的问我要不要去看医生,说身体最重要,我慢慢缓了过来,心里將昨晚的事当做一个疯狂的梦。
直到……
我在垃圾桶里看到了那把沾著血的菜刀,我犹豫了很久,將刀拿到实验室,將刀上的血跡和她无意中掉下的头髮做dna测序。
匹配率99.99%
这说明我那天晚上的確杀了刘婧一次!可是,她却和个没事人一样。
死而復生,只有魔鬼才能做到这种事,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敢忤逆过她了……”
一个科研界的泰斗,口口声声说著“魔鬼”。
怎么听都觉得很讽刺。
白朴问: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实验”
“这……”
“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全程,白朴的称呼都是“你”,而不是“爸”,在经歷那件事后,他们两人只有物理上的血缘关係,再无半点父子情谊。
白青山苦笑了下。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可瞒的了,对於刘婧来说,我就是一个工具人。
当年。
我和她同年毕业留校任教,没有社交,整天除了学校的宿舍就是实验室,虽然专业不同,我们这两个別人眼中的奇葩,渐渐开始熟络。
尤其是说起专业上的知识,她简直就像当代达尔文,说实话,我当时的確心动了。
毫无疑问,表白失败了!
刘婧心里只有实验,白鼠、兔子、蟾蜍……这些普通的实验动物,开始逐渐让刘婧厌烦,她就开始找其他动物……”
“蝴蝶”
白朴忍不住插嘴。
“没错。”白青山点头,“不过,蝴蝶並没有被餵药也没有解剖,而是活的,刘婧突然就和魔怔了一样,开始没日没夜的对蝴蝶进行观察。
这在专业人眼里,是一件很费解的事情!
无论研究什么,总得先放在实验台上,然后对照试验,以此得出结论。
但刘婧……
她只是单纯的远远看著。
没有笼子、没有玻璃缸、没有任何束缚,哪里遇到蝴蝶,就在哪里驻足,一停就是一天。
那种眼神,就像那一只再普通不过的蝴蝶身上,仿佛有比宇宙更加奥妙的存在。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她疯了!
一年后,她终於恢復正常,当然,只是相对来说的正常。
她的实验室开始只在深夜里开门,实验室的门窗被锁死禁止任何人出入,好多次保安听到里面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再然后,婴儿实验的事情就被曝光!”
白青山停顿了下。
“我当时也以为刘婧死了。
直到……一封神秘的信出现,信中写著我手中正在进行的科研项目,以关键点提示的方式给出了准確无比的指导方向,就连当时的知名的刘琛院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