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吧还有你怎弄成这样那三妖修能將你逼到莲座都开出来虽然我看那苍鹰受伤最重,但-那也不是你的手笔啊。”
“结不结束不好说。”姬青屿虽已跟上了谢鹤衣的脚步,但她还是摇摇头:
“今夜所见的情况很蹊蹺,你可知方才那三个妖修皆是为了救永靖帝而来本座之前便是与永靖帝交手,用天生莲也是为了彻底了结他。”
“还有本座听你先前那意思,仇嵐山也反了紫禁城內情况如何,清儿没事吧也不知道妖族这忽然唱反调是在搞什么,大寧王土不要了,还是说內部能分割成这个样子”
师尊大人问完这几句话还是没给谢鹤衣说话的机会,她继续道:
“而且,本座在赶往玄坛之前还金麟台上遇到了方芥子,他不惜燃烧精血也要牵动那台上石碑,虽未见异象,但本座猜想这也与脚下那座天地熔炉有关。所以才会先赶至此,看样子是好在来得及。”
“等会、等会儿,你慢点。”谢鹤衣没忍住顿下脚步,姬青屿如今这拋出来的一系列讯息都不容小,谢姨也来不及一点一点分析:
“你究竟是在说什么,你说的那永靖帝能有个六境修为吗他不是死在紫禁城里了你怕不是中了什么妖族幻术被矇骗了吧”
“那本座还是分得清的好么。紫禁城里那个,多半是替身或者假身。”姬青屿一挥手,“永靖帝不晓得是用了什么邪法,总之方才见他的修为至少有大乘二重,要不然本座也不会与之缠斗这么久。”
师尊大人说到这时,谢鹤衣的手已经贴了贴她的额头了,姬青屿掸开她的手,没好气道:
“做什么!本座何须骗你,事实便是如此,不晓得那是什么血祭之法、请神上了身还是我们对天地熔炉的判断有误,总之本座所见绝对为真。”
她拉著谢鹤衣的手便要折返,谢姨没忍住又问:“姬青屿你究竟是要做什么”
师尊大人一本正经道:“方才被那仁妖修逼走,本座现在倒是想起来那情况下根本没来及彻底验尸,虽已捅穿他的心臟,但万一他异於常人,有第二颗怎么办顺带也拉你去看看那永靖帝究竟是不是如本座所言。”
姬青屿边走边说:
“如今再想想看先前那金麟台的场面,或许只是为了开启与玄坛相连的机关而已,搞不好永靖帝真掌握了寻仙之密,只是从方才来看,他好像已被王朝先祖给夺舍了。
“总之有可能我们是误解了,天地熔炉可能只是一种祭炼手段,而永靖帝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肉身成就大乘,只不过神智消散,好在来得及时,或许那术法本来还没彻底结束。”
两人遁空之时谢鹤衣也顺著她的思路往下想了想,“那也没法与妖族联繫起来啊,眼下这势力分布你能分辨吗”
“方才紫禁城里妖族便有反目的,如今玄坛又有,湛台书院立场也很不清晰,赵晚之还对清儿有出手意图,但在江州却给贫道送了一程,你还遇到了方芥子,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姬青屿摊摊手:“我猜方芥子有可能是被迫的,至於妖族—-现在谁在清儿边上负责照看”
姬青屿冷不丁问的这句让谢鹤衣愣了愣,“妖族和顾钦都在,他身边还有贵妃和舟舟,不过这俩应该可以忽略,你想说什么”
师尊大人已顿下脚步:“那你得赶紧回去,谁也保不准这是不是妖尊刻意做戏,反正现在能看得出来妖族和永靖帝之间绝对是有著千丝万缕的关係。眼下之事甚至都很有可能是他们一起谋划的。”
遁光强行停下,差点儿在姬青屿背上撞一下的谢姨很是无奈:
“斩那仇嵐山贫道便与之合作,方才趁乱贫道还在清儿身上留下过一道剑意,直到如今都没触发,应该是没事,倒是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这会儿又忽然停下.”
“没了。”师尊语气渐轻。
谢姨疑惑道:“什么没了”
姬青屿抬手指了指那树丛寸断一片狼藉的林中,她指的方向很明显能看见那又一摊血跡,不过已呈现出暗红色。
师尊大人语调渐冷:“永靖帝的尸身方才就在这,现在他没了,谢鹤衣你现在赶紧回去找清儿。”
“不可能。”谢姨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