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坏事儿,要不然怎能抱著陆姨肆意亲”
贵妃娘娘的脸瞬间又红了,真要说起来自己这才算是对不起人家谢鹤衣呢,哦还有舟舟,这桃跟自己的確是有那么点儿关係。
不过也不知道清儿这一副油嘴滑舌的腔调究竟是哪里学来的,说到底还是在外边江湖待太久了同某些魔门中人学坏了。
贵妃娘娘又抬起手指,回应道:
“还敢提本宫先前被你轻薄了那事儿还没找你算帐呢,小清子你是找打是不是赶紧的给本宫说回正题。”
这一提还真让陆清远对那夜里自己下意识便不太老实的手有了点儿怀念。
娘娘生来娇生惯养,本身就是江南水乡的温婉女子,自幼练功还都是偏轻巧那种,她对江湖人有意见也合乎情理,毕竟那些打打杀杀或是苦修歷练对她来说的確是蛮夷也。
如今那几分威仪也是为了称贵妃娘娘这个位置罢了,真要相处下来这位陆姨的確显得很是温婉所以这位贵妃娘娘那肌肤真是能拿吹弹可破来形容的,雪中透红,手感极佳,陆清远如今回想起来都难以忘怀。
想著想著又远了,不过也难怪,若是一直迫於压力著就算了,先前可在谢姨身上狼狠排忧解难了一通,这荤一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若非形势所迫,不然都不知道现在得成什么样。
而如今也隔去了一段时间,前两天还被师尊故意挑惹过,这个年纪怎么睡得著觉的
陆清远咬咬舌尖回过神来,看著符书之上贵妃娘娘一脸发了好几个师姐手绘的“跑哪去了”的表情包刷屏,他才是回应道:
“陆姨若不提也就罢了,这一提反倒是有些浮想联翩”
“你!”贵妃娘娘看见此言顿时就又羞又气,巴不得將手伸进符书里去隔空拎陆清远的耳朵,
你瞧瞧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陆凝棠缓和下来,咬著唇愤然写道:
“那你刚刚乾嘛去了”
陆清远一五一十道:“就想了会儿陆姨啊,啥事也没办,手都老实著呢,哪有那么快”
贵妃娘娘看著后半句愣了愣,想了会儿才是明白清儿这指的是啥,这位“年轻的小姨”当即面红耳赤,小清子你、你这是想对你家姨做些什么啊!
陆凝棠羞愤得都要摔符书了,才是见得陆清远传来了讯息:
“说正经的。”
贵妃娘娘看见这第一句话便已扶额,怎说得好像是本宫缠著你要聊此事似的不过她也没说,
安静看陆清远继续道:
“娘娘手中的钦天监已然开始著手排查皇城司又听命於何人”
“此事刻不容缓。”陆凝棠下意识轻点首,又写道:
“皇城司乃是皇权直属,平日里主权在皇帝手中,若无皇帝旨意才可行其他下发权限的吩咐,
现如今其司暂时亦由本宫主导。”
陆清远提了提眉心,思量道:
“陆姨,我如今是这样想的,既然那妖尊提了此事,那您就假以派钦天监对我查证唄,虽说陆家身份是证实了,但其他罪名也並非不能安嘛,且先將计就计便是,毕竟如今掌那狐妖也没什么办法。”
“打入內部再背刺她”陆凝棠沉吟著此事的可能性,“但那还是太过危险,倘若被那狐妖发觉可不是闹著玩的。”
陆清远摆摆手:“並不是非要如此,如今且先看看这狐狸精想做些什么再说,我也打不过她今夜娘娘您甚至可以派人来跟踪我,然后將与顾柒顏见面之事当做罪证让那狐妖看到都行。”
“若是她真没怀疑我那最好,能够让我套出来些秘密也是好事,对我们的局势帮助不小。”
贵妃娘娘闻言便是微微眉,忽然觉得陆清远说的这话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然后她才是落笔道:
“就如清儿你先前套本宫话那样若是没有什么妖雾之事,那你现如今是不是也在想著如何打倒本宫呢”
陆清远的茶喝到一半差点呛死,他只能是顾左右而言他:
“如今也大差不差吧,只不过是將打倒的打换了个字而已。”
贵妃娘娘是没想到陆清远竟还能说出这话来的,姨是你喊的,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