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在谈些什么便好了,我就录个瞬间,然后陆姨您记得一会儿派人击碎我手中留影玉便好。”
贵妃娘娘点点头,“依你意思。”
然后她瞬间便已入戏,陆清远用以留影玉录完之后再看了一遍才將之收起,直言道:
“那娘娘我就先按先前言说的去做了,娘娘您记得派人跟踪,另外那出手的人必须狠利,得向我命脉来,不必担忧,我有的是法宝去挡,一定要让那妖尊的人看见诚意。我们多线行事。”
陆清远说完此言之后便是同贵妃娘娘告辞,陆凝棠看著他的背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声道了句:“万事小心。”
她目送陆清远頜首行出凤弯殿,看著身影渐渐步入宫闹的幽深里时,这位贵妃娘娘心中的那几分沉稳与安然似乎也隨著陆清远的远去而逐渐消退了。
陆凝棠才发觉原来自己是真对陆清远產生了依赖感,只要有他在,仿佛任何事都能应对,也不知道这种感受是从何而来的,分明先前还將他当做小辈来看的而如今陆清远走后,那窗根之外的无边夜色仿若群山覆落,那些重压近乎让陆凝棠喘不过气来。
如今她竟是有些后悔成为贵妃,却也无可奈何,虽说当时的心念因那些前尘之事而出现了偏差,但这亦是已经做出的扶择。
往事不可諫,陆凝棠缓缓嘆了口气,她转而又翻看了眼自己的符书,下达旨意派人跟上陆清远的步履,顺带再让替身过来,以此完成他方才说的那个决断。
下达完旨意之后贵妃娘娘又翻回了符书,看了眼先前被姬青屿拉进去的那个群里如今在说些什么。
最上边的便是姬青屿的讯息:“陆凝棠,你现在怎么样了京师这般乱,本座早说了让你走还不听,如今你知晓太多,多少人等著要你命呢,可已有人出手”
虽然这讯息没发多久,但那会儿贵妃娘娘正忙著被清儿亲所以没空回復,如今再看到已经晚了,谢鹤衣已然接上了话茬:
“出什么事儿了贫道先前便已出了不周山,如今离京师相当远,若要赶紧发往京师那恐怕得要不短的时日,状况如何”
“暂且不急。谢姨这边有姬姨坐镇,您便可放心了。”陆清远回答了句,转而便见衔霜君又道“正是有她在贫道才不放心。”
姬青屿没回话,只是手绘了一个迷你版的师尊小人拎起一把几乎充斥了整个符书画面的巨剑爆扣在谢姨的脑袋上,以示威镊。
谢鹤衣撇清道:“我的意思是姬青屿你毕竟是身负狐心的情况,莫要被那狐妖本尊用了什么法门牵制才好,嗯贫道是因此这个放心不下,姬青屿你以为呢”
谁还不知道你想的什么,你个道姑也挺阴啊姬青屿默默甩出四个字:“用你操心”
陆清远这才来打圆场:
“我方才便已和娘娘商量过,今夜狐妖就动手的可能性並不大,再者-她亦有苦衷,所以也没办法直截了当遁出京师,只是提前通知一声,以备不时之需。”
谢鹤衣问道:“那狐妖不是被打跑了么,怎么还死性不改”
然后陆清远才是给出了自己的揣测与猜想,几人就此分析一二后觉得今夜可以稍稍放鬆些,不太可能真发生什么大事,没必要太过於紧绷。
暂且可以先按陆清远这么处理眼下的事儿,一直沉默著的舟舟这才问了句:
“贵妃娘娘呢,怎么一声不凤鸞殿莫不是已经承受风浪了吧”
陆凝棠这才赶忙回復道:“本宫这边没事,方才去办清儿所吩咐的那些谋划了。”
姬青屿淡淡道:“都喊上清儿了,所以你俩这是什么关係了”
贵妃娘娘再三犹豫,但还是选择一五一十道:
“本宫本宫与清儿他同姓,如今也正要用上陆家的身份,便暂且是他姨,这般喊是为了先行熟悉一下,免得到时候出些岔子。那谢鹤衣、姬青屿,你们俩又是怎么当上姨的”
衔霜君看著这番话便是咳嗽一声,她那冷若寒霜的容顏上平添几分尷尬的神情,所幸符书之上是看不到的,文字总是很苍白,她才安心甩锅:
“那是先前在不周山之时,姬青屿偷偷摸摸告诉贫道说清儿是你儿子,贫道一想,斯人已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