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这双兔耳戴在了自己头上,她觉得很羞耻,脸都红了。
可偏偏这兔耳为了真实还提前设定了一整套运作法门,这会儿隨著姬青屿的心性而在摇摇晃晃呢。
堂堂玉桓宗主可受不了这个,如今还不在宗內,陌生环境中干这事儿总感觉哪里別人盯著看,
她微声问:“可以了清儿你真要羞死人了”
陆清远仔细端详著眼前这位兔耳师尊,感觉这扮相也別有一番风味啊,他下意识便脱口而出:
“同狐耳谢姨那种反差感差不多,各有千秋。姬姨能不能给摸摸”
“摸你个头,你这到底是看功底还是干嘛”
姬青屿愣了愣才想起来谢鹤衣也干了的,那会儿自己在一旁看留影,一股子事不关己高高掛起的姿態,还能调侃谢鹤衣两句。
如今想来这情况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真得羞耻死了,好在自己这会儿没被留影玉给下来,一旁也没故人窥伺。这么看来谢鹤衣的心態是挺不错的。
师尊转而再瞪了陆清远一眼便想摘下这双兔耳,然后手又被他给牵住了,“姬姨你何时回宗”
姬青屿直言道:
“若非如今本座放心不下,特地来看看你的状况,否则早该走了,这京师重地姨就不合多待。”
她看著陆清远微微眉的样子,便是眨了眨眸子,又问道:
“怎么”
“我在想。”陆清远思绪跃,“先前在那地宫里看到了两幅《玄天宝鑑》的具象化,顾钦说其中那一副《人皇》已死,姬姨本来有没有可能是女帝姐姐”
“胡想些什么。”姬青屿愤而抬手颳了刮陆清远的鼻子,“你倒是想得美,女帝姐姐给你扮兔子是么那些关乎金麟台的事,莫要去多查了。”
师尊顿了顿,又有些迟疑的样子:“你不跟为师回去先前不是不想来这京师,怎么,如今变温柔乡了”
眼前的姬姨微微眯起了眸子,连带著她头上那双兔耳都竖了起来,陆清远连忙摆手:
“有始有终嘛,今非昔比了啊姬姨,如今的贵妃娘娘真是您的故人了,京师风雨这才刚刚展露一二,她还想试试,我便陪她看看。”
“若是大势已经不可挽回,那时候再走也不迟,我看她只是不想留什么遗憾,毕竟如今身份成真了。”
姬青屿怀抱双臂,轻哼一声,“还不是捨不得人家陆凝棠,哎哟,新人胜旧人咯一一陆清远坐起身又楼搂身前这位御姐师尊,附耳道:
“陆姨她好列也扶过我好几把,如今她尚还有几分执念,我是劝不动,要不然师尊这位故人去劝劝看”
“免了。”姬青屿语气平淡:
“她如今已寻回了自己的身份,有些执再正常不过,但清儿你要知道江湖是你我容身之地,但不是她的,一个人该处於什么地方,早已有了定论,她想试试无可厚非,若是换了本座,恐怕亦然。”
果然还得是旧相识啊,陆清远老实頜首,又听自家姬姨默默道:
“不过她也並非死板不变,你看某个清冷道姑都能变呢,陆凝棠也是一样,若这天倾之意无力挽回,她自会放手。”
陆清远刚想开口,便又听眼前姬姨悠悠道:
“还有,谁说就她能扶你几把了你家师尊难道扶你的还少了,哼,现在也扶两下,给你点儿顏色看看。”
陆清远一愣,转而便对上了师尊那侧顏中的盯著他的余光,他眉头舒展,下意识轻轻“嘶”了一声。
姬青屿闻声便停,“怎么牵动伤势了
她也不管陆清远点头还是摇头,已然转过身来,正面对著陆清远系起青丝,缓缓伏下身来,轻哼一声,“那也得给,谁让你方才故意挑惹姨呢为师就得好好收拾你一通,得要你知错才好。”
那哪是什么吃痛,也完全不是什么收拾吧-陆清远方才是没想到师尊这话锋一转能行此事,这真得关窗了吧不过此刻如今正享受著波涛如怒,眼晴都眯了起来,姬青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办这事儿了,先前看那留影玉中他是对此有兴趣,但谢鹤衣没那层领悟能力。
如今自己这么做是因为虽说那贵妃矜持,不太可能和陆清远发生些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