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他所能”的,那影像里自己可看到了,即便是师尊也难以抵挡,感觉能被清远彻底摸清每一处若是他真要尽力这位师姐都不敢多想师尊会变成什么样,她连忙是伸手扇风以此散热,脑中飘忽的那些桥段绝对不是道姑该有的,可舟舟心中的悸动压不下来,贫道这是怎么了
然后她再是看了眼符书,清远说:“师姐的確大度,自然都依你的,此外师姐您可同谢姨吵过一架这么快便平和了”
姜浅舟默默回覆:
“不算吵架,不过我先前对师尊的確不满,其实在师尊回观之前我还想过要不要下山,甚至更严重的念头也不是没有过。”
“但转念一想这种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便没有了什么迴旋的余地,做出任何偏激行为来都不为上策,最终结果无非是造成更多本不该有的后果,那除却接受之外还能如何”
隔著符书仿佛都能听见她的嘆息,“毕竟一方是抚养多年的恩师,一方又是捨身相救的清远你,你还说了要娶我的。最终师姐我也想明白了,不如就接受吧,这可能是对咱们仁之间的关係最好的一步了。”
这算懂事还是別的什么只不过陆清远是说不出口的,如今越是听她这般说心中对师姐的愧疚便更深,他只能是写道:
“我儘快取得解药回来陪你,我先前也不是故意瞒著师姐,只是不晓得该怎么说,未曾想事发如此突然。”
“师姐你就当是谢姨她比你早了点儿而已,你们在我心中地位都是一样的,
她有的你也会有,这般想心中会不会好受些”
姜浅舟轻轻“嗯”了声,那是不是代表著自己也会和师尊那时一样被你给——
舟舟想都不敢想,感觉真是那样的话自己怎么承受得住,怕不是得要死要活的。
可看师尊那样子她虽然嘴上是口是心非,但也看得出来恐怕乐在其中呢,
要不然也不会那样
舟舟已然不是当年那个完全憎懂无知的小道姑啦,这也算是被陆清远给教坏了。
就是这事儿到底有没有师尊表现的那般那个什么啊
当然,这种事姜浅舟是问不出口的,想来谢姨也根本不会正面回答,若是正处於旖旋时刻半推半就私底下也就说说罢了,这又是光天化日的又是弟子面前不得羞死
舟舟闷闷想著,又脸红红的落字写道:
“我等你。”
写下这句话的师姐狠狠揉了两把自己的脸,自己又念了一遍这三个字,总感觉是有种羞耻感蒙绕心间,简直就像是开口跟他要那啥一样姜浅舟啊姜浅舟,你这一副任君採擷的样子算什么,还有点儿道姑的样子吗
不对不对,先前就是因为自己的矜持和身份受限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对不对
舟舟你再看看自家师尊呢,她分明也身为道姑,的確是豁的出去了,结果呢,那便是抢在了所有人的前面,所以师尊这条路才是对的吧
舟舟有些混乱了,也不知道现如今自己究竟该怎么样才是对的,不过陆清远答应自己啦,他说了赶快回来的嘛,估摸著也不至於再出现什么插曲了。
自己身处於这天无崖上等都等了几个月了,也不急於一时,再者都有师尊这等开创先例之举,舟舟是觉得就算清远在宫中真发生点儿啥自己恐怕也能不为所动了。
而陆清远这会儿正忙里偷閒数落著谢姨呢,堂堂衔霜君是被得哑口无言,
只能坐在道观內任由这位自家弟子远程调,很老实很乖巧。
那是因为谢姨想反驳也没法反驳,可算是被陆清远给逮住机会了。
本来回观那会儿谢鹤衣还说了要硬气些,谁曾想刚刚落在不周山时便就遇上这事儿
不过谢鹤衣並未因此觉得陆清远得寸进尺,反倒是鬆了口气,错在自己,那便也只有被清儿说上两句。
再说了,如今还得庆幸好在他人不在,要不然就先前那样都得被清儿摁在腿上掌国,如今这事要怎样
谢鹤衣咬唇眉,她也知道陆清远实际上只是想看自己这种身份同他服软的样子而已,反正也不是真的,就在这符书上给他写两个字就写两个吧,將来还能被什么人看到或是成真不成
谢鹤